纪衡点点头:“母后方才说的没错,想我之前倒真是被阮氏骗了。”
看母后点了点头,继续喝茶,他才又揣度着开了口:“只是儿子想,宫中出了这样的事,到底是丑事,现在人心未定,不宜弄得人尽皆知,不如——”
他本想说“不如让儿子带去东宫处置”,但想到谢先生说的话,他硬是梗了一下,换了个说辞:
“不如将人打发去个偏僻的去处,日后即使悄悄料理,也不会再引人注意。”
倘若纪衡一进来就是这样说,兴许郑皇后就信了,可郑皇后到底了解自己的亲儿子,只是笑而不语,沉吟片刻。
“你想把人带走,倒也可以。”郑皇后放下茶盏,好整以暇,“不过,可不能让你就这样带人走。”
她扬声叫进来一个宫女,在宫女耳边吩咐了几句。
*
宫女出来传话后,杜嬷嬷脸上还有不忿,但也没再提什么异议。
她指使两个太监,把木马上已经晕过去的小美人架下来。
抬起来的时候,糜红的软肉又一次被翻卷出来,透亮汁水淋漓而下。
被拽离木棍顶端时,可怜的肉穴“啵”的一声,拉出几缕细密淫汁,片刻前还紧闭的处子穴,被撑出一只小小的猩红肉洞,颤抖着难以合拢。
“呃嗯…………!”
阮樱痛哼了一声,缓缓找回些意识。
两个太监将她放下来,她双脚刚一沾到地面,便“扑通”栽倒在地上。
双臂还被麻绳捆在身后,腰肢以下,更是痛得压根撑不起身体。
“呜…………”
受过刑虐的美人如同一具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艳尸,莹白身躯湿淋淋的全是汗水,伏在地上呼吸微弱,双腿完全无法合拢,腿心间糜红一片,映衬着雪白大腿,更显得凄艳靡丽。
中间那只猩红的小肉洞里,渗出透亮一道水痕,嫩白的屁股肉时不时哆嗦一下。
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卑贱极了……大张着双腿、光着身子任人处置……
阮樱闭上眼,只觉得再无颜面苟活于世,可又想到还在狱中的父兄——他们若知道自己失了清白,还受了如此刑罚……
心中悲痛又屈辱,她不禁恸哭呜咽起来。
忽地,半湿的发间插进来一只黑瘦的手,阮樱被扯得一阵剧痛,不得不仰起上身,朝后抬着头。
“算你命大,主人家慈悲。”杜嬷嬷贴着她的脸,眸光像只阴险的毒蛇,看得阮樱不由自主发抖,“娘娘决定饶你一命,但得封好你这个骚逼,让你没法儿再去勾引爷们儿!”
大腿突然被人握住,她被摆弄得跪趴在地上,两只雪嫩臀瓣儿翘得高高的。
这个姿势更加卑微下贱,如同一只母狗似的……
“不要…………”小美人羞耻哀哭,雪腰轻扭,想要挣开身后的箍制。
两瓣嫩臀被人朝两边掰开,杜嬷嬷找人从前面按住她双肩,把她按在地上不能动弹,自己则绕到了她身后。
阮樱看不到杜嬷嬷在身后干什么,只能不住哀声恳求:“嬷嬷……罪奴不敢了……嬷嬷……呜……呜嗯————”
腿心淅沥沥一串热辣痛楚,就连刚受过折磨的小肉穴都被人掰开,滚烫的液体淅淅沥沥浇进去。
被摁在地上的小美人刚叫一声就被人死死捂了嘴,叫都叫不出来,痛得腿心猛搐,大腿根痉挛了好几下,殷红肉穴狠狠收缩,从里面溅出一股透亮淫液来。
杜嬷嬷看她的眼神更加轻贱,手中烧着的红烛再次倾斜,烛油滚烫,全都浇在阮樱娇嫩敏感的处子穴中。
等一根红烛用完,阮樱早已晕厥,洁白细背上满是晶莹的汗珠,顺着脊柱沟,缓缓流进凹陷的腰窝。
她雪白双腿无力大张,腿心红艳艳的糊满了冷掉的红蜡,臀缝和大腿内侧,也被溅上了几滴斑斑点点的红泪。
这还不算完,杜嬷嬷又拿来一捆麻绳,打了几个结,将突出的绳结固定在她没被红蜡封住的小阴蒂上,绕着她细嫩腿根和臀缝,紧紧缠了几圈。
小美人嫩白浑圆的两瓣翘臀,被麻绳勒成了好几瓣,每一瓣都肉嘟嘟溢出来一点。
被烫得软耷耷红透的两只软桃儿,也被麻绳一圈圈缠住,乳肉被缠得扁扁的,贴在胸口,小乳尖儿也被压在几股粗糙麻绳之下。
*
纪衡被留在坤宁宫用午膳,正午过后才离开。
离开时,郑皇后也顺水推舟做了面子,放阮樱跟纪衡走,走之前少不得让她跪在院子里训诫一番。
纪衡站在廊下,看着小美人跪在院中低头听训。
她腰背柔直笔挺,却时不时摇晃哆嗦,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两颊边不停有汗珠滴落,谢恩磕头时,险些歪倒在地上,重新跪好后,整个人都在发抖,面上像要哭出来了,伏在地上不住赔罪。
纪衡看得心疼,恨不得将小美人抱在怀里哄,将世上所有好东西都拿来哄她。
偏他又不敢在母后面前表露出来,只好板着脸,自己先走出去,叫阮樱跟在后面。
阮樱撑着地面,肥大徭役裤下,双腿直抖,是靠意志强撑着不要再出丑,才勉强站起来。
全身都在痛……
双腿间的耻处含着见不得人的蜡块,连并拢都艰难,没人搀扶她,她刚一迈步,身子便又软绵绵倒在地上。
阮樱听见身后有个宫女轻蔑说着:“又摆出这副娇弱狐媚样勾引男人,贱货!”
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阮樱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再站起来,只能手扶着地面,撑着身子,狼狈地朝坤宁宫门口爬去。
麻绳和蜡块持续折磨着她,眼前一阵阵的昏黑,小美人凄艳绝惨,咬唇硬撑,挂着泪珠摇摇欲坠。
纪衡这才发现阮樱难堪的状况,暗骂自己粗心——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受了那样的刑,怎么还能站得起来。
“你、你,去搀着阮姑娘。”他指了两个随行的宫女,去把地上的阮樱搀起来。
步辇从坤宁宫门口的宫道上缓缓出发,往东宫走。
纪衡已经让步辇走得尽量慢些,可阮樱连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是走。只能被两个宫女架着走,远远跟在后面。
一路上走来,不少宫人都对她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纪衡看了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快点到了自己的地方,好让阮樱免受这些苦。
*
东宫在紫禁城一隅,门口宫道宽敞整洁,宫墙朱红高大。
此时,一架青黑色官轿正停在门口,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东宫门口,正是当朝国师、太子太师谢临。
他一身玄色官袍,只是那么站着,便如同一棵墨松,清隽挺拔,风骨傲然。
历朝历代向来都尊师重道,更何况在前朝,谢临先生就是当时的太子太师,是出将入相的人。
纪衡到了二十岁上,才突然成了太子,能蒙他教导已经是荣幸,此刻见他站着,自己哪还敢再继续坐在步辇上。
他赶忙让人停了辇,自己快步走过去,走到谢临身前,弯身行了一个大礼。
“学生惶恐,因有事耽搁来迟了,误了午课,累得先生等待,请先生恕罪。”
“无妨。”男人微微点头,就算回礼,他朝步辇后瞥了一眼,一道纤细身影正被架着,踉踉跄跄往这边走,“看来殿下救了人。”
“是。”纪衡低头,将阮樱的情况大致向谢临讲了。
谢临点点头,未置一词。
这个时候,阮樱也已经被架着走了过来,额发几乎全都湿透,颊边挂着一层层的汗水。
已经是在东宫门口,纪衡没有再忍,搂过小美人颤颤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嗯……太子殿下……”
阮樱一路走来,已经被折磨得晕过去好几次,此时眼前发黑,根本看不出眼前还有别人,只知道不能让男子如此近身搂抱。
她伸手要推开纪衡,口中软声哀求:“殿下……罪奴、当不得……请不要…………”
纪衡没想到她会拒绝,又想到谢先生正在看着,怎么也不能当着先生的面轻薄一个姑娘。
他刚松开手,阮樱就无力地跌下去,伏在地上,双肩剧烈颤抖。
“谢先生,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阮将军的女儿。”
他向旁边的谢临解释,又低头看向阮樱:“阮樱姑娘,这位便是谢国师谢大人。他最是清正严明,是卓尔君子,幸亏先生的教导,我才能救你出来。”
阮樱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男子,不敢再失态,撑起颤抖的身子,想要跪好行礼。
微风吹起男子玄色官袍的下摆,露出里面一双黑色官靴。
这官靴,看起来分外眼熟,就是昨夜,自己被这双官靴踩着羞处亵玩……
她一怔,湿软的眸子缓缓向上抬,看到男人的颀长身姿,看到他端正站立,看到那双清冷疏远的眉目。
他的确……是卓尔君子,气度不凡……
风继续吹着,将男子宽大的官袍吹得鼓起,几乎要将脚下纤细的少女裹住。
玄色袍摆间,少女抬着莹白湿漉的小脸,仰望身前高大的男人,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不知怎么,就沁出了泪水。
“殿下,请。”
男人根本没有看她,黑色官靴一动,从她眼前走开。
那双清冷眉目甚至没有瞥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他脚边的一粒尘土,不值一提,连嫌恶都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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