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sаnγěsんμωμ.νIp掖庭罪奴(6)被(2 / 2)

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勉强张开朦胧的泪眼,却见两个嬷嬷一人执着一个茶壶站在她面前。

还没等她看清楚,两人便将热茶往前一泼。

被乳枷挤压变形的两团软肉,瞬间被滚烫的热茶从乳尖尖儿上浇了个透。

又疼又烫,两只乳团儿热辣辣的,像被火燎着。

阮樱昂起细嫩脖颈,嫩白纤细的身子用力一挣,疼得失了声,张着两片唇瓣无声地流泪惨叫。

两个嬷嬷并未停下,旁边不断有宫女端来刚沏好的热姜茶,转手就被泼到阮樱胸口。

一连泼了四五壶热茶,将那两团可怜兮兮的粉白乳肉烫得殷红软熟,像两团熟烂了的水蜜桃,戳一下就能戳出肉汁。

地上跪着的少女身子还在一搐一搐的,一双眼空洞失神,像是连气息都梗住了,嘴还张着,胸口却一点起伏都没有。

两个嬷嬷这才松了绳索,将那副沉重的黑檀乳枷缓缓卸下来。

两只乳儿早没了片刻前娇俏可人的模样,两团可怜的红肉软耷耷垂在胸前,还冒着袅袅的热汽。

小美人受了这番刑虐,整个人都脱了力似的,双臂被麻绳捆在木桩上,上身摇摇欲坠却也倒不下去,只好歪着一截细白脖颈,双眸失神,气息微弱,连喘息都没了力气。

有宫人抬了架木马放在院中,两个嬷嬷把她被捆着的双臂从木桩上解下来。

阮樱毫无反抗的动作,直到两个嬷嬷将她推到在地,开始扒她的裤儿,她才呜咽着挣扎起来。

“呜…………求娘娘饶命…………”美人娇嫩脸颊沾了灰尘,哭得凄楚可怜,“罪奴不敢不守妇道…………从未与人私通…………呜呜……求娘娘饶命…………”

她昂着嫩颈哭喘,嗓音有气无力、细弱轻微,只有身后两个嬷嬷听见了。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粗鲁地扯下她的裤儿。

灰扑扑的徭役裤和里面的亵裤一起被扯下,莹白小巧的翘臀立时弹了出来,阳光下白得耀眼。

两人一边一只,掰开她腿根,只见少女两瓣花唇粉白干净,紧紧闭合在一起,倒的确是干净的处子模样。

她们不敢妄下断言,又将她两瓣花唇捏住,朝两边大大扯开。

粉白娇嫩的逼缝是第一次露出来,刚接触到空气,便敏感地缩了一下。阮樱嫩屁股一抖,羞耻地呜咽起来。

这般羞涩可人的反应,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巴不得软声哄着小美人、好好欣赏逗弄一番,其中一个嬷嬷却立马伸手,在她稚嫩会阴处狠狠掐了一把:“荡妇!想骚给谁看?不要脸!”

“呜呜呜…………”小美人被掐得疼,生嫩逼缝抖抖索索,又被骂得如此不堪,澄澈美眸中顿时落下羞愧的泪水。

两个嬷嬷固然认定了她是骚货,可看她逼缝间,小花唇也紧紧闭着,掩藏着顶端软塌塌的花珠,颜色更是透着浅粉的嫩白。

她们在宫中做得久了,自然懂得辨认。

女子淫穴,但凡被插弄亵玩过,这内里的颜色都会变红,无可逆转。

这样的浅粉颜色,只有从未受过插弄的处子才有,一辈子只能见到一次。

阮樱从未被人扒开下体、更从未给人看过,实在受不住,伏在地上羞得几欲自绝于世。

稚嫩逼肉被迫露在空气中,在两个嬷嬷的视线下,抖抖索索缩成一团小小的肉花。

两个嬷嬷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站了起来:“老奴去回禀娘娘。”

另一个留在阮樱身后的,是杜嬷嬷。

这位杜嬷嬷,是纪柔公主身边大丫鬟立冬的干妈,一早就被立冬嘱托,说昨夜没能破了这小骚蹄子的身,今日要她见机应变,务必不能饶了阮樱。

这个时候,张嬷嬷去偏殿找皇后,杜嬷嬷趁着身边没人,从袖中抽出一根乌木簪子。

“那便让老奴先来给你验验身,看看你到底守不守妇道。”

杜嬷嬷笑得狰狞,一手扯开阮樱腿间小小的花唇,乌木簪子削尖的那头对准了娇颤肉花最中心的那一点,掌根抵住簪子尾端,猛地向里一推!

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软薄的一层肉膜瞬间撕裂,被根簪子被生生捅破。

“嗯啊啊————!!”

阮樱从未经受过这样的痛楚,连殿前失仪也顾不得,纤柔身子从地上猛地弹起,昂首惨叫,叫得凄楚可怜。

“奇怪,姑娘说自己是完璧,可老奴怎么……没在姑娘穴里,感到任何阻碍呢?”

杜嬷嬷故意说得大声,让周围人都能听见,捏着簪子尾部,故意在刚被破了身的嫩穴里戳刺搅弄,将残留的瓣膜搅得一点不剩。

阮樱疼得双腿发抖,瘫软在地上,嫩面惨白,白玉般光洁的额上不停冒出冷汗。

“不可能的…………”她痛喘颤抖,清莹水眸中满是对失贞的恐惧,“不可能的…………我没有…………”

偏殿里传来脚步声,杜嬷嬷赶紧把簪子抽出来,又从袖中掏出一包小小的红丸,抓了几粒,迅速塞进阮樱身子里。

娇嫩肉花刚被粗暴破处,正痛得不住瑟缩,刚好将那几粒小红丸卷了进去。

这个时候,张嬷嬷和郑皇后从偏殿里走出来。

原来,郑皇后也不敢相信身上挂了那么多欢好痕迹的人竟是处子,怕出什么意外,便赶来亲眼确认。

张嬷嬷走回阮樱身后,杜嬷嬷这时早已将沾了处子血迹的簪子和药丸都拢回袖中,只给张嬷嬷看她的手指。

“怎敢劳动皇后娘娘,老奴刚给这蹄子验过身,这蹄子果然是在撒谎。”

“呜……皇后娘娘饶命……”阮樱撑起瘫软的身子,摇摇晃晃想要跪好,“罪奴真的没有……嗯……”

她身子一颤,小腹深处烧起一股强烈的热意,刚刚还痛楚无比的私密处,竟泛起难耐的瘙痒。

这瘙痒灼热,逼得她使不出力,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只能软绵绵瘫在地上。

张嬷嬷扳开她一只大腿,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嗯…………!!”阮樱难抑地轻哼一声,娇腻动人,反应过来后,嫩面顿时烧了起来,死死抿出了唇。

张嬷嬷心头一跳,她手指被层层水嫩媚肉紧紧咬住,将她手指裹住,一下一下动情地缠吮——是淫荡下贱的反应。

骚穴这么会吸,肯定受过不少插弄,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她刚才竟看走眼了不成?

张嬷嬷心中暗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粗糙的手指顶着嫩肉,在内里细细摸索。

阮樱被摸得细细发颤,嫩肉愈发瘙痒难耐,小腹深处莫名感到空虚。

“嗯………………”

皇后娘娘就在不远处站着……阮樱费力眯起水盈盈的眸子,用全部心神忍着喘息,不让自己在殿前失了仪态。

可她却难以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那两条玉腿哆嗦着夹紧,夹着张嬷嬷的手来回磨蹭。

细细的一截软腰,更是难以自抑,贴着地面轻轻扭摆……

活脱脱一个发情的放浪淫娃!

张嬷嬷心惊肉跳,连忙收回手,跪伏在地上不住磕头:“阮氏的确已经不是完璧,是老奴看走了眼,请娘娘责罚。”

“呜……不、不可能的…………”地上的少女软声喘息,纯美面颊上满是春情。

她像是还不知道自己此刻模样有多放荡,眸光荡漾的软眸湿漉漉眨着:“罪奴……从未、从未行苟且之事……”她又低喘一声,尾音轻颤,柔媚如丝,小臀儿轻轻拱起,“求嬷嬷……再摸一摸奴…………嗯…………”

“够了!!如此污秽贱奴,也值得你们再次通传?”

皇后见阮樱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动情放荡,气得人都发抖,“如此秽乱宫闱,必不能轻饶,去尚仪局传我的话,阮氏罪奴不守妇道,秽乱私通,叫她们按照宫规,严刑逼问!”

她喘了口气,被宫女扶住才站稳:“若是招出奸夫是谁,姑且留她全尸,若她不肯招,便一直问到招供为止,死了也不必来告诉我!”

“是。”张嬷嬷磕了个头,等宫女们搀着皇后走远了,才如释重负跌坐在地。

不应该啊,这么多年,她还从未看走眼过……

张嬷嬷心中生疑,想要再确认一次,杜嬷嬷却已经指使两名宫人,将地上软瘫的美人架起,嫩白玉腿被大大扯开,精致小巧的嫩屄,正对着木马背上那根粗长狰狞的木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