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前后一起被侵入,陌生的区域被打开,被强行劈开的嫩肉剧烈酸软了一下,突然溢出大量的水液。
“哈啊…………”
阮樱无力从桌案上滑下来,蜷在地上,张着腿儿,小屁股一抖一抖,只觉得自己从小腹起、全身都陷入了一种陌生的抽搐。
谢临没有松手,长指和笔杆一起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少女高潮中每一次的震颤抽搐。
甚至还没给她开苞,光是两穴一起插入,就能瞬间达到高潮……
“阮家把你养得这么骚,你自己知道么……”
他低叹一声,倾身压上去,叼住小姑娘颤抖着喘息的双唇,手指在她穴儿里开始扩张,笔杆也开始缓缓在嫩屁眼里抽插。
“唔…………唔………………”
阮樱细弱的呻吟,全都被男人堵在口中,她无措地掉着泪,感受着陌生的异物在自己穴腔内部活动。
不仅耻处被他用手进入了,就连用来排泄的腔道,都在被一支笔插弄着……
“呜呜………………”
被养得娇嫩的身子挨不了几下,她在男人唇中闷声嫩哭,被他压着的身子很快又簌簌抖了起来。
谢临这才撤出了手指,将小美人儿两截雪白大腿推起来,压到她晕红的脸颊两侧,让她被麻绳箍着的嫩屁股抬在半空。
手上握着半截紫玉笔管,在她嫩屁眼里搅了几圈,竟看见那本不该流出液体的小嫩菊里,也渐渐流出一缕黏液。
“呜呜……不要弄那里……不要看……呜…………”
阮樱雪白的小屁股在半空左右摇晃腾挪,流着泪哭得伤心。
就连用来排泄的腔道都被男人玩了,还看了去,在她心里,自己几乎与一只毫无尊严的畜牲无异了。
谢临被她哭得心烦,眼看香炉里的香片快要燃完,他捡起地上的小肚兜儿,直接塞进阮樱嘴里。
被麻绳捆着下体的小美人,嘴里又被迫堵着自己贴身的小肚兜儿,看起来更有被凌虐的美感。
谢临看得一根肿硬的鸡巴更胀痛了,他双手扣住少女被麻绳勒着的大腿根,微微上翘的硕大顶端顶住了那枚不断嘬嚅着、流着水儿的小肉嘴儿。
“唔唔——”
小美人儿含混呜咽着,嫩屁股在他手中乱扭着往后缩。
谢临冷哼一声,鸡巴头狠狠往里顶了进去。
粉腻娇弱的穴口被生生捅开,水津津的嫩肉被撑得极薄,可怜巴巴吮着大鸡巴头箍成一圈,边缘甚至被撑得有些透明。
“呜呜呜…………”
小美人含着自己的肚兜儿低低呜咽,小嫩穴儿像是感受到即将而来的侵略,讨好地又吐出一股花液。
龟头被她花液冲刷,被她嫩肉紧缠,谢临爽得吸气。
真的是个小骚货,还没给她破身,还没受过抽插的滋味儿,她就已经这么会吸了。
“松松你的屄,骚货。”
他捏了两下娇嫩多汁的小肉蒂,感受到她的穴口又抽搐着箍吮了自己几下,连着溢出好几股淫水儿。
龟头像泡在温热滑腻的蜜壶里,被不停冲刷着,实在舒服极了。
谢临冷峻的眉眼都染了情欲,他抱住胯下嫩白的小屁股,劲腰发力,将硕大的鸡巴一点点往稚嫩的处子幼穴里顶。
直到顶到那层软薄的阻碍,才停下来。
身下的小姑娘被他顶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抖着腿儿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那层象征着她的贞洁的薄膜就在那儿,只要他再往前一寸,就捅破了。
谢临居高临下地看着阮樱,他知道,她的命运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可他本不该犹豫的。
不过是个深宫罪奴,就算是各路官员的贵妾,也有趁着还没开苞,送来给他尝鲜的,他实在不应怜悯一个最低贱的罪奴。
更何况,她保护不了自己,贞洁于她,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强忍着鸡巴顶端想要征服那重重嫩肉的欲望,缓缓俯下身,把地上汗津津嫩白的小身子抱起来,手背抹去她脸上乱糟糟的发丝和水意。
“阮樱。”没有刻意羞辱的称呼,他低哑染着情欲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阮樱,你听我说。”
怀里的小姑娘还在哭着发抖,水津津的嫩穴儿将他咬得紧紧的。
谢临拧眉,压下心头的烦躁——他真不想管她了,夺了她的初次,是生是死随便她——耐着性子,他又叫了一次,“阮樱。”
小姑娘张开迷蒙哀凄的泪眼,可怜巴巴瞅着他。
“听我说,”他喘了口粗气,眉头不自觉拧着,“郑氏放纪衡带走你,是为了考验纪衡心性,她不会让你一直跟着纪衡。”
“最迟明日,至多后日,郑氏还会找你,你要——”他额边沁出汗珠,牙关紧紧咬着,“你需要,保住你贞洁的证明,也别给纪衡破了。”
“等郑氏验过了你,你在宫中寻个倚仗,看不上纪衡,他爹也行,再不济,找个内卫统领——”
他一边说着,小姑娘的处子嫩穴还在不停裹吮着他,温热蜜液一个劲儿的流,倒比刚才流得还更欢快了。
谢临情不自禁紧紧掐住她的臀肉,微微撤开一些,小幅度浅浅戳刺,借以缓解那强烈的、想要捅穿这小嫩屄的欲念。
“不能是我。”他艰难地说着,像是同时也在说服自己,“我是外臣,势力不在内宫,关键时候,护不了你。”
“我今日便放过你,不破你的身,不然——”他粗喘一口,把紫玉笔管往深处恨恨地捅了一下,“不然郑氏发现你没了处子身,必然当你勾引纪衡,你——小命难保——”
豆大的汗珠从他下颌滴落,溅到阮樱胸口。
说完,他红着眼,把紫玉狼毫毛笔抽出来,顶着淅沥沥几缕透明肠液,胀痛的大鸡巴往娇嫩的菊穴上一顶,也不管小姑娘受不受得住,将她嫩屁股摁在地上,大鸡巴狠狠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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