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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罪奴(6)被诬清白/掌掴嫩nai/yindi被刺(2 / 2)

“杜嬷嬷,你我只负责验身,还是应该先回了皇后娘娘,再做定夺。”

张嬷嬷柔声劝说,她觉得这般私自动手,实在有失妥当。

“好啊,那就劳烦张嬷嬷去回禀娘娘一声。”

杜嬷嬷拍拍手,从阮樱身上下来。

小美人那两只莹白雪嫩的奶儿,已经被掴得粉腻腻发肿,挂着红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实在可怜。

张嬷嬷走出内室,杜嬷嬷看她走远了,一把扯住身下小美人的长发。

梳理整齐的鬓发被她扯乱,阮樱吃痛张开一双泪眼,惊惶地看着一张狞笑着的老脸靠近自己。

“小贱奴生得好一副皮肉,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杜嬷嬷说完,反手将一团麻布塞进阮樱口中。

阮樱被堵得连声都哼不出来,只能泪眼汪汪害怕地看着杜嬷嬷,不知道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杜嬷嬷不再看她,转去将她的裤儿扒到膝上,露出小美人洁白平坦的小腹,和两截莹润嫩白的大腿。

“唔嗯——嗯————”

阮樱惊惧挣扎起来,可她手腕脚腕都被反捆在长凳上,嘴里又被塞了麻布,挣扎的幅度微乎其微。

杜嬷嬷从头上取下一支细细的金簪子,另一手粗鲁地扒开阮樱紧闭的双腿,粗糙的手指沿着柔软的阴阜伸下去。

“唔唔!!唔唔!!!”

察觉到她的动作,阮樱挣扎呼救的声音更加急切了,拼命挣着身子,手腕和脚腕薄薄的肌肤被勒出血痕。

粉白娇嫩的两片花瓣被人用手指摁着向两边扯开,藏在其中的娇小蓓蕾从未见过人,乍一接触外界,羞答答轻轻颤了一下。

“哼,小骚屄长得倒是细嫩,可惜——”

杜嬷嬷冷笑一下,将手中细细的簪子尖儿对准了那枚娇嫩可爱的小肉珠,狠狠戳了下去。

“可惜,生在个贱奴身上!”

“唔嗯————!!!”

阮樱蓦地昂起细嫩一截雪颈,喉咙中发出一声被堵得闷闷的痛叫。

因为剧烈的疼痛,被缚在长凳上的身躯如同濒死的鱼儿,狠命挣弹了几下。

粉红的小肉珠挨了簪子那一下狠扎,哆嗦着沁出一颗殷红血珠,小肉珠也迅速变了颜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嫣红肿胀。

杜嬷嬷重新把簪子戴回头上,又被褪到腿弯上的裤儿给她穿好,把她口中塞着的麻布取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站在旁边,欣赏着小美人身体的变化。

“呃啊…………啊…………”

取出了口中的麻布,阮樱一双唇瓣却仍然无助地张着,浓烈喘息中,溢出几声陌生却又极致柔媚的娇吟。

她迷茫地眨了眨泪眼,雪白身躯缓缓扭动起来。

手脚都被缚在长凳上,她方才挣扎幅度有限,此刻想要扭动,空间仍然有限。

可她却着急想要发泄什么似的,细白软腰扭得愈发急切,口中的喘息也愈发浓重起来。

“哈啊……啊……好热……呜…………嗯…………”

两截大腿越夹越紧,配合着腰儿,一边娇软扭晃,一边急切磨蹭起来。

“嗯、嗯……好难受……嗯……好热、呜……我要、嗯啊……要…………”

小美人儿双眼愈发迷离,嫩颊绯红,被掴得粉腻的两只乳桃儿上,粉软的奶尖儿也生生立了起来,随着她的扭动,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郑皇后和张嬷嬷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这、简直不堪入目!”

饶是郑皇后早已是妇人,见少女这副发情淫荡的模样,听见她一声声软嫩娇啼,仍然脸红心跳,粉面满是羞怒。

张嬷嬷也有些诧异,她走之前,这小女奴还是一副委屈含冤的凄楚,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怎地就成了这副淫浪模样?

那边,杜嬷嬷惶恐地跪下,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求娘娘恕罪,老奴方才验身时,就在这贱奴身上发现了与人欢好的痕迹,一时气不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抬头看了张嬷嬷一眼,一脸心虚的模样。

“一时气不过,便动了手,抽了她贱奶子几下,张嬷嬷去回禀娘娘时,她、这贱奴便、便成了这个样子……”

这杜嬷嬷前面的话说得都是真的,当皇后询问看向张嬷嬷时,张嬷嬷也只得点点头。

她刚想把心中疑虑说出来,那边杜嬷嬷又跪在地上开了口:

“想是这小贱人生性淫荡下贱,不过受了几下扇乳之辱,便本性难移,发起情来——”

“住口!”皇后怒斥,“杜嬷嬷说话口无遮拦,下去掌嘴!”

“是。”杜嬷嬷不敢再言,跪在地上,一步步退出了内室。

可一出了内室,她那张老脸上便再也不见悔改之色,全是得意的狞笑。

她是纪柔公主身边立冬的干娘,早受了嘱托,要整治整治那得罪公主的小贱婢——她那根金簪子的尖儿上,淬了一宿的淫药,哪怕只扎进去一下,也够那小雏儿生受的!

内室里,小美人娇软甜腻的呻吟声一时不断。

阮樱连男女之事都还没有经过,更何况是淫药作用下,如此强烈凶猛的情欲撩拨。

她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热,小腹里一阵阵紧缩,滚烫空虚,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呃啊……啊……好热…………又要、又要出来了……呜啊……”

一股股热流不断向小腹涌去,她无措地哭嚷着,双腿本能地紧紧夹住。

可小腹那处,早已堆积了太多热流,在她拼命夹紧双腿想要忍住的那一瞬,强烈的震颤袭遍全身。

“啊啊…………”

全身都像被蚂蚁啮咬一般,酥痒难耐,她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人在看,扭着身子哀喘媚叫。

“奴好痒啊……呜啊啊……娘娘、娘娘……呜呜奴真的好痒…………”

别说是郑皇后,就是张嬷嬷这样上了年纪、按说早该心如止水的老妇,也被少女这几声媚叫勾得心头一阵惊惧乱跳。

“下贱胚子!”郑皇后再也听不下去,甩了袍袖走出内室,“张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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