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健医生正在上面给大哥检查。”武鸿鸣说道。
武雨桥蹙了下眉。“大伯的旧伤还没好吗?”
武鸿鸣说道:“谁知道这些所谓的保健医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点小伤竟拖拖拉拉这么些年。庸医。”
谷玉珍拍了拍丈夫的手,武鸿鸣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外人在。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然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走了下来。武国强颔了颔首,“鸿鹏怎么样?”
保健医生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武国强一脸肃容道:“有什么问题你照实说就是了。”
保健医生如实说道:“武主席昼夜操劳,身体负荷严重,现在只能进行止痛。”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武鸿鸣追问道:“止痛也只是暂时的,现在时效越来越短了。”
保健医生擦了擦汗,被追问的有些招架不住。他们这些御医也就是人前风光,说出去好听,可实际上呢,谁又知道他们的辛苦,一着不慎就会被牵连。
没事的时候还好,开个太平方,真遇到事了没有好的办法那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这也就是在现代法治社会,要是古代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像武鸿鹏这种陈年旧伤,换了多少医生都是这么个说法。要是普通病患,做医生的还可以斥责,让他们配合,这种领导还不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只有你想办法只好人家的份,没有人家配合你的道理。
这时候保健医生都有种告老还乡的冲动了,被问急了,也只好实话实说。“我听说军方那边有一种特效止痛药,可以一试。”
这意思是说,现在的止痛药如果药效小了,还可以换其他止痛药。别的再没有办法了。
“这就是你的办法?”武鸿鸣声如洪钟,眼睛瞪得老大。
“鸿鸣。”一道威严的声音打断他,“宋医生,今天就到这吧,让司机送你回去。”
保健医生连连应是,退了出去。
“桥桥回来了。”武鸿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向何清越,“你就是桥桥的朋友吧,让你见笑了。坐,别拘谨。”
何清越哪想到会碰见这样的事,也有些尴尬。
“大伯,大伯母。”武雨桥先是跟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才关切的问起伯父的病情。“您感觉怎么样?”
武鸿鹏故作轻松的笑道:“都是老毛病了,没有那么严重。”
但何清越能看出来尽管用了止痛药,武鸿鹏此时也是强忍着的。那止痛药的效果对他来说微乎其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