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带他去看过很多医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日复一日的告诉他什么不能做。可对于一个天生感知不到疼痛的孩子来说很难理解,等下一次受伤他除了好奇还会隐藏自己的伤口因为他知道父母不允许他做的事情他做了会受到家里的责怪。”
“我碰见他的时候他隐藏起来的伤口已经发炎,伤口有腐烂的现象了。可因为他没有痛觉还照样出去玩没有处理伤口的意思。”
“说起来,他的问题和你的相似却又有很大的不同。你的神经过于敏感,把感知放大了无数倍,而他压根就感知不到疼痛,你说你们谁更痛苦呢?”
“后来他治好了吗?”王伟光追问道,对结果十分好奇。
“治疗过程虽然有些复杂,但他现在是个健康的孩子了。”
王伟光点头,又问道:“我们的状况虽有雷同但是两个极端,能治好吗?”
何清越说道:“这么比喻吧。人对外感知到的疼痛就像遥控器上的音量一下可以调节大小,我们的感知就是在正常范围内,你的感知就是放大了音量。而这个男孩子虽然安装了这个程序,但他是属于静音的状态,没有丝毫的音量。他是需要无中生有,你只是需要调节音量大小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复杂。”
“那要怎么治疗?”王伟光抿了抿唇,故作平静实则紧张的指节发白的说道:“若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接受针灸的。”
何清越:……
“我给你开了方子,照方煎药,怎么煎怎么服用我都给你备注好了。什么时候觉得行了,对疼痛的感知没有那么明显了,在自身的承受范围内了就可以停药了,这个度自己把握,但是这个方子最多不能超过二十八天。”
王伟光:……
这么草率吗?什么时候停药这个度还得自己把握?他不由的扭头看了眼老友,却连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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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时候王伟光就让人煎了药,他本来是想找个懂行的人看看方子有没有问题再说,可以前那么多次失败的经历已经证明了那些人根本治不好他的病,他拿药方给那些人看他们也看不出来有用没用,还不如自己思量。
他是个心志坚定的人,认定了就去做。既然已经信任了何清越也就不再质疑,坚决执行起来。
神经问题和其他病症不一样,属于自身感知问题,外表是看不出来的。而何清越又说让他自己把握这个度,这个度怎么把握?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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