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良一眯眼,“你能治好吗?”
何清越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保你的手平安无事。”
“小丫头,你不是在诓我吧?”徐国良心跳的厉害,却还是故作镇定道。
何清越摇头失笑,“骗人一般都是能从中获取到利益才会这么做,我诓你能得到什么?”
的确,她什么都没说过,没有提过跟诊金有关的半个字。这样一来很多话就不好说了,要不要赌这一把?
徐国良定了定心神,“我信你。”就冲着这姑娘查看伤口时的态度,他就相信这是一个有本事的,老话说有志不在年高,他愿意相信这姑娘一次,就算输了,那也是自己命不好。
“我打个电话。”何清越说道,然后拿起电话拨到家里。
徐国良的症状她已经清楚。
气不能引血化腐成脓,火毒返现入营,局部创色紫黯,根盘散漫,疮口干枯无脓,灼热剧痛,全身壮热口渴,烦躁不安,神昏谵妄,舌质红绛,苔黄腻,脉数红。
热毒入营证,多见于疽病1~2侯。
这时候就要清营解毒,清心开窍。
把自己要的药材一一交代好就挂了电话,徐国良问,“这些药都是给我吃的?”
“是要熬成中药服用的,还有一部分是要做成药膏敷在患处的,内外结合你这只手才能保住。”何清越笑道,手在处方笺上唰唰唰的写着。
家里距离餐馆很近,十多分钟的功夫何铭璋就到了,倒是徐国良那个大徒弟人不知道上哪买书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何清越惊讶道。
何铭璋微笑,“你要的药材家里不全,你冯叔去买了,怕你这急着用我就先给你送来了。”他放下手里的行医箱和中药。
何清越查看了下说道:“内服的药都在,外敷的药得现做,不急,先把烧退了再说。”说着让徐国良这边准备煎药的炉子。
徐国良这餐馆,别的什么都缺,就是这些家伙事不缺,没一会儿蜂窝煤,小炉子连带着陶罐都准备齐全了。何清越手脚利落的处理着药材,也不用称,手一抓分量妥妥的。一看这利落的样子就知道是个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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