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你这个茶包真的是太好用了。”杨明月又一次感叹,“这是在哪买的。”
何清越头都没抬,“自己做的。”
“啊?清越你还会做这个啊?”韩蕊一惊一乍道。
这几天大家相处的都不错,喊起人来都亲密许多。
何清越也没瞒着,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几年大家都在一起学习,瞒也瞒不住。“嗯,我是中医,配药什么的都会一点。”
“中医啊?”大家倒是没有质疑,只不过都有点好奇。
医学院其实是个神奇的地方,因为在这个学院里有一部分同学是来‘镀金’的。
这些同学里面基本上都是有些底子的。无一不是家学渊源,有传承,比如何清越;或是长辈们都是在医疗系统工作的希望晚辈也能走上这条路。
每年都会有几个这样的同学存在,不同的是很少有人会选择‘药学’。
所以同学们虽然好奇她学习中医却不会质疑她是学中医的。
此时他们叽叽喳喳的询问起来,问题那也是千奇百怪的。
何清越以往被问过的问题那也是千奇百怪的,要是算起来这些小姑娘的问题还算在中医的范围内。
国人对老祖宗留下来的中医还是好奇居多,因为现在的中医馆不少,可是真正的中医少之又少,而绝大多数都是靠口碑,很少宣传基本上都是人传人。
而绝大部分不了解中医的人也普遍愿意选择西医。
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相信中医,不可否认有一部分人不相信中医,但大部分还是对中医保留好奇心,只是没有机会去尝试。
这些女孩子们就是,何清越也愿意和她们说一说。
不用说太多,事实说话就好。
作为中医的条件反射,何清越每接触一个人就会下意识地观察人的面色,也算是一个小怪癖。
其实随着社会的发展,不管男人女人都把妆化作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并且随着医疗美容越加的深入人心后望诊会越来越难,好在军训期间她们几乎是不化妆的,顶多加个防晒啥的,看的还比较清楚。
点出了几个女孩的症状,都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平时保养得好,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像是一个女孩就有腱鞘炎,像这个症状几乎都是年龄大一些的家庭妇女最容易得,年轻小姑娘还是比较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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