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些老专家那个没有点杀手锏,从业数十年谁还没有个绝活了。
只不过术业有专攻,曾承意这个病也的确是个非典型案例。全华夏能治好这个病的人估计也不超过三个。
所以如果不是那种‘恶医’‘庸医’何清越还是愿意全了彼此的脸面。
之后再接触的时候也有‘见面三分情’在。
曾承意小脸还有些苍白,精神也不大好,从醒过来开始就是这样,情绪低沉也不说话。
曾庆典弯下腰,询问:“承意啊,还有哪里不舒服跟你何姐姐讲。”
曾承意摇了摇头。
何清越轻笑,“应该是昨天的治疗留下心理阴影了,还是有些害怕的吧?嗯?小男子汉,你的病完全好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病了。”
“真的吗?”曾承意小小声的问。不管心底告诉自己多少次要勇敢,可到底还是个七岁的孩子,这次治疗的痛是难以言喻的,更让他害怕的是自己的状态。
他有昨天的记忆。
他不敢相信那个如同野兽一样没有理智的人是他自己,是那样的陌生。
他怕。
也许他还小,对当时的状态没有一个清晰明确的意识。
可是他怕有一天在病魔中迷失自己。
那样的话活着的还是他吗?
“是真的,姐姐从不骗人。”何清越揉了揉他的头,“快点好起来,你的小伙伴还在等着你呢!”
曾承意的眼中亮了一下,“他们来了吗?”
曾庆典接话道:“昨天就来过了,看你睡着了他们就没有多打扰你。你现在精神怎么样,要跟他们打一个招呼吗?”
“嗯。”
“好好。”曾庆典十分高兴,还愿意见人就好,最怕的就是回到从前封闭自己。
安德鲁和季旸都是好孩子。一个活泼开朗,能够带动气氛。一个稳重有礼,适合倾听。
一静一动的两个孩子做曾承意的玩伴十分合适。
房间里很快就充满了孩子的欢声笑语。
曾承意一扫之前的低沉模样,笑脸上因兴奋升起了红晕,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对安德鲁的描述充满了好奇和憧憬。
曾庆典招了招手,留下三个小伙伴带着剩余的人下了楼。
“承意的病之后还是要交给你。”曾庆典说道。
“曾老您放心吧,做事有始有终,既然你相信我,我也定然不会辜负这份信任,肯定交给您一个健康的孙子。”何清越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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