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算是牛比,也得走走过场吧?不带这么显摆自己权利的!”
“人太狂是遭雷劈的!”
顾时已经下楼,先接了杯水喝,润完嗓子才开口:“说完没?”
“……”这哥就是在这样,不管怎么羞辱他,他都一副“你骂的反正不是我”的样子!“不是,我这么损你你都不生气嘛?”
“晚上C场跑30圈,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损。”
“可别,咱不带公报私仇的!”慕森想着还是跟他说正事吧,免得晚上真跑30圈,“赶紧回来吧,总参的那两人说一会儿薛彬就过来了。”
“陆曜过去了吗?”
“早来了!这不就差你了!没有你,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提到演戏,慕森又忍不住吐槽:“你以后要是再布局,麻烦提前吱一声,你昨天突然被总参的人用手铐铐住,我那会儿是真懵了!”
要不是真懵圈,他也不至于在宋暖面前慌了阵脚。
“提前告诉你们,戏演的就不会这么真。”杯子放下,顾时看了看二楼主卧的方向,“先派人把陈强给抓了,再把之前那个艺人梵星给带到军区这边来。”
“进展那么快?老孟那边松口了?”慕森口中的老孟是顾时这次特意去云南抓来的一个毒贩,拍了两个卧底跟在他身边已有近三年,近期才突然收网,“你确定陈强的毒品就是老孟供应的?”
“没有十成把握,我绝不轻易亲自动手。”顾时说完,来到洗手间,从柜子里拿出碘伏,又用牙齿咬住沾了血的纱布,给扯下来,血肉模糊的手背很是触目惊心,但他像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一样,拿了碘伏就往上面浇。
与慕森的通话结束后,他手背的血也已经被碘伏冲洗干净。
重新包扎好后,他才又上楼向宋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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