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谢谢你。 ”
江酌静静地凝视着闪动的烛焰,他抬头看着姜灵,眼中尽是真诚。
有个疑问始终在脑海里飘荡着,他忍不住问出口:“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江酌摸了摸后颈,他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姜灵生日是在几月几日,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姜灵眼神从他脸上移开。
【听你爸爸说的。】
江寓林居然告诉姜灵了?
江酌顿时窘迫起来。
姜灵微微一笑,催促他:【快吹蜡烛许愿。】
江酌看了一眼腕表,苦笑着说:“已经是23号了,没有必要许愿了。”
【十二点之前,我帮你许了一个,多要了两个小时,你可以放心许了。】
被她的说辞逗笑,江酌忍不住弯起嘴角,“好吧。”
蜡烛被吹灭,崭新的、仅此一次的十七岁亮起。
姜灵眨巴着大眼睛。
【你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
江酌没有再看姜灵,而是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鞋尖,他干咳了一声:“我之前说过……”
姜灵听不清,疑惑地看着他。
好吧,江酌鼓起勇气。
“你想听吉他吗?”
姜灵绽开笑,用力地点点头。
江酌从柜子里搬出琴匣,显然已经很久没用过,表面都落了一层灰。
他打开匣子,拿出吉他。
调了调弦,江酌把吉他架好,无意间抬头,发现姜灵一直在一旁静静地凝望他。
不知怎的,他有些紧张起来,小声解释:“很久没弹了,可能有点手生。”
江酌抿着嘴,拨了拨弦。
静谧的房间里,悠扬柔和的吉他声响起。
叮叮咚咚,像清冽的泉水淌过。
他抬眸,姜灵回了他一个软软的笑。
胸腔里涌动着异样的情绪。
江酌深呼吸,喉间上下一滑动。
“Even though the world I'm in……
The perfect pitch this way's appears,
The greatest pressures of my sin don't disappear.
Although alive and without mu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