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课就没了。”
“第三节 课……”孙温怡沉吟了片刻,第二节课结束,全体师生都要在操场集合做广播操,”她又问:“你是不是做操的时候弄掉了?”
“不会,我脱下来放抽屉了。”
“那肯定就是有人趁你去做操的时候拿走了,”孙温怡激动地一拍桌子,“不然怎么会凭空消失?”
魏青天双眼茫然,“那会儿大家都去做操了,谁拿啊?”
孙温怡语塞,她琢磨了一下,眼神忽然转向一个人。
正贴着墙根写题的江酌。
她扯了扯嘴角,“他——不就是不用做操么。”
魏青天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可置信,“不会吧,他看上去不是那样的人啊?”
“哼,”孙温怡回头白他一眼,“你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全班就他一个人留在教室,就算不是他拿的,他也应该看到谁拿的才对。”
魏青天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孙温怡率先站了起来,他没来没来得及拦住她,她就气势汹汹地走到了江酌那桌。
“喂。”
孙温怡敲了敲桌角,江酌迟疑了一下,推了推眼镜抬眼看他,见是她,又慌张地移开了视线。
眼神躲躲闪闪,必定有鬼。
她敏锐地捕捉到江酌神情里的惊慌,胸腔里的火燃地更加旺盛,孙温怡直截了当地开口:“说实话,你是不是偷拿了魏青天的手表?”
江酌手里的笔从指间滑落,骨碌俩下掉到地上,发出小小的声响,他却一点也听不见。
“什么手表?”
江酌终于直视他,艰难张嘴,喉间又干又涩。
“啧,别装傻。”孙温怡语气不耐,“就是魏青天平常戴着的那块表,是不是你拿的?”
江酌盯着她一开一阖的唇。
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他一定会知道魏青天的表?
江酌的眼神有些受伤,他一点一点地垂下眼,“我不知道有什么表,从来没见过,没拿过。”
听完这话,孙温怡气笑了,“不是,大哥,做操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在教室吧?魏青天的表就放在教室里,就是那时候不见的,你说你不知道?”
江酌望着书上的题目,好像渐渐听不清孙温怡的话了。
他深呼吸了一下,努力把每个字说清楚。
“我一直在做题,没有看见有谁拿了他的表。”
魏青天赶忙走上来拉住孙温怡的胳膊,“行了行了,我再去找找就是了。”
孙温怡不服气地想挣开他的手,她有些激动:“他刚刚都不敢看我,既然没拿,为什么不敢看我,不是因为心虚吗?没拿心虚什么!”
这一番纠缠的话语引起班上不少人的注目。
有一些男女生下位置来到他们俩人附近,好奇地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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