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每次他帮着擦头发,她都觉得头发干的好快。
南宫诀体内的毒解了以后,告别云曜和叶挽歌,夫妻两人就离开了云都。
至于去哪里?天高任鸟飞,各地走走,以后停在什么地方,谁知道呢!
多年后,一处风景优美的世外桃源。
身着白衣的男子赤脚踏进河中,手里拿着叉子在叉鱼。
“爹爹,你前面有条大鱼,快叉快叉,娘亲想喝鱼汤啦,你再叉不到娘亲该失望了……”
一个四五岁身穿黑色锦袍的小男孩儿站在岸边,一副激动又苦大仇深的小表情。
爹爹太笨了,连鱼都叉不到,可惜他太小了,不然自己就可以下水叉鱼了。
南宫诀薄唇抿得很紧,听着岸边咋咋唬唬的声音,眉头拧作一团。
“南宫娄明,你能安静一会儿吗?”抬眼扫向岸上的小团子,他淡淡出声。
南宫娄明哼了哼,肉乎乎的胳膊抱着胸,小脸不满。
“娘亲说人要敢于正视自己的不足,爹爹现在是在逃避吗?”
南宫诀:“……”
当年就不该捡这个臭小子,就该让他随水漂下去。
南宫娄明见他沉默了,越发觉得自己有理,小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人小鬼大地叹了口气,打算回屋。
南宫诀面无表情运起内力,手扬起,倏忽间,只听‘砰砰砰’一声声传出,一条条肥硕的大鱼从水里飞出,在岸边拍打着鱼尾。
完事后,他淡淡看着南宫娄明。
南宫娄明小脸震惊,满脸难以置信,“!!”
太……太厉害了叭,这是怎么做的?!
南宫诀看把小屁孩儿镇住了,云淡风轻地收回视线,然后上了岸。
南宫娄明抬头看着他,眼睛泛着光,一脸崇拜,觉得爹爹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爹爹,那是什么?”
南宫诀手指拂过衣袖,微微一笑没有应声,挑了一条鱼往不远处的屋子走去。
南宫娄明好奇极了,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眼睛一直看着他充满困惑。
无聊得正在练琴的洛水听到声音,停在手上的动作,熟练站起身,朝父子俩走去。
“你们回来啦,有收获吗?”
在这个地方住了好几年,早已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动了。
南宫诀放下鱼,连忙走过去扶住洛水。
“……当然有。”
不管是叉的还是拍上岸的,结果是抓到了就行。
南宫娄明拉住洛水另一只手,小脸古灵精怪,软乎乎地对洛水撒娇。
“娘,爹爹好厉害啊,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多鱼就飞上岸了,孩儿也想学,娘能让爹爹教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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