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再做得更过分一些,因为她也想要。
青年圈住她的腰,再次低下头,然后就听见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喊他,“Satoru。”
她的声音像是裹着毒药的蜜糖,“好甜哦……千花好喜欢。”
在这种时候,他不能发出声音,他只能像那只银龙一样,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或者低下头,再次吃掉她。
像一个侵略者那样,野蛮地、毫不留情地占有她,把她脑子里的想法弄得支离破碎,叫她再也没法呼唤任何人的名字。
在平时,费佳总会放过她。
不是她的错,是自己的错,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这样想。
他没有及时把她拖入巢穴、将她藏在羽翼之下,还没有学会飞行的小鸟自然要祈求别人的怜惜和庇佑。
但是在今天,在她不出他所料地将另外一个男人带回来的今天。
他要选择后者。
少女的腰被青年扣住,按在她后脑的苍白手掌黛色的纤细血管微微鼓起,蓬松的羊毛卷凹陷,可见青年用了不小的力气。
晶莹的泪珠挂在尖尖的下巴上,眉尖轻轻蹙起,可她的脸上满是粉红的羞意,灿金色的眸中没有一丝厌恶和抗拒,就连推拒的动作都是如此的轻柔,好像在欲拒还迎。
世界上最聪明的推理工具——他的大脑,正在源源不断地发起危险的讯号,让他离开这里。
可是江户川乱步始终站在原地,里面那个被他的大脑判定为危险物种的少女和他还隔着一层玻璃。
他的食指不受控制地抬起来,不知道想触碰些什么。
摸到空气,乱步大人很失望,非常、非常失望。
青年轻笑一声,那只放在她后脑的手松了力道。
于是少女得以喘息,她连忙偏过头躲避青年的亲吻,然后便看见了他。
四目相对。
她迷蒙的水眸顿时变得惊慌无措起来,脸上怯怯的表情像是一只向人类祈求怜惜的猫。
江户川乱步,一个成熟的、接近三十岁的男人。
你还从来没有过性行为,正是敏感、极易撩拨的时期。
因为她的那种色.情的眼神起生理反应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客房柔软的床上,黑发青年回想起她刚刚的眼神,不断地安慰自己。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能代表什么。
就和别的男人看那种影片,有反应一样,这只能代表他是个正常的、已经处于性成熟阶段的男人,他想。
“哥哥。”
房门被敲响了。
江户川乱步迅速扯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盖好,又拿了一个枕头抱在腿间,“干什么。”
他的语气并不是很好,还带着孩子气的抱怨,“大白天的就旁若无人地在厨房玩爱情游戏的家伙,现在终于想起我来了吗?”
“……”
不是哥哥说要睡一个午觉,不许人打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