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概会将她最美好又淫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强逼出来,像一张再也折不起的白纸般平铺于他面前。
像她这般柔嫩又不愿低头的女人,可能也会边颤着身体边低泣着乞求他的饶恕。
亦或是更多的给予。
“呼嗯...”
他的喘息声逐渐开始呈现出兽类一般的粗哑,瞳孔开始变得像是渗进了浑浊的潭水。手上的速度和力度愈发没有章法,他觉得自己已然处在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再向前一步便是凶狠的释放与解脱。
“嗯?”
像是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梅拉稍抖了下肩转过身来疑惑地看向门口,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门边被风吹开了一条小缝。
用手不自在地护在胸前,两颗饱满的乳在她细白手臂的托持下像是杯快要溢出来的奶汁。她轻着步子走过去将门重新掩好,心里不禁感叹起这骑士城堡的通风做得可真好。
门外,瓦尔德的心从喉咙里又堪堪落了回去。他庆幸女人没有打开门向外探瞧,否则她大概会被自己吓到直接晕过去,在清醒后时刻准备逃离他的身边。
慢慢抽出满手的粘腻,他在她刚刚转身的那一刻毫不意外地喷射殆尽。如此大方直接的性刺激要比在绞杀任何凶兽时都要令他痛快舒畅,像是积蓄已久的兽性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他于刚刚那一刻竟然没有控制住身体的反应,头上猛然冒出了两只小巧的绒耳,身后倏地多了根短短的深棕色绒球尾。
身上散发的气味像是在时刻提醒他方才淫乱下流的放纵,瓦尔德抿了抿唇,抬手生生将耳朵给按了回去,默默地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处理干净。
他现在需要好好反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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