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川绮礼失语:“……”
一言不发的知树也开始掉金豆子,他虽然是年龄要小一些,但一向都没怎么让父母担心,从小到大哭的次数也数的过来。
深川绮礼一瞬间有些慌了,她哪里一个人面对过这种场面,况且小朋友的情绪是会互相感染的,深川绮礼看着原本已经不哭了的诗音眼角又红了起来,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棘君,再不来的话,我要控制不住场面了。
她尝试着协商:“这样,不哭的话,妈妈告诉你们我和爸爸为什么会偶尔不在家好不好?”
诗音瞬间止住了眼泪,顺便扯了扯弟弟的衣角:“好!”
深川绮礼突然就有些理解为什么当年森鸥外看着自己的时候会觉得头疼。她拉住两个小朋友的手坐到公园旁边的椅子上,阳光照射在身上,在地面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深川绮礼尝试着用小朋友能够理解的话语来解释自己和狗卷棘的身份。
两个小孩子都没有异能力或者咒力,为了不让他们牵扯进不该接触的世界,深川绮礼和狗卷棘才会选择隐瞒。
但是让孩子感觉到不安了,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关于异能力、诅咒之类的故事在孩子看来神秘又奇妙,诗音听着听着突然喊了停。
小姑娘皱着眉,她从椅子上蹦下来,双手叉腰站在深川绮礼面前:“那以后你们要少去一点,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和知树会快点长大,这样就能养爸爸妈妈了!”
晚一些出生,比姐姐稍微稳重一些的知树扯着自己的衣角低头道歉:“对不起妈妈,以后不会和姐姐乱跑了。”
深川绮礼垂眸,她手帕擦了擦小朋友脸上的眼泪。
“你们还是小朋友,要是被坏人拐走的话很危险的。”她认认真真说道:“以后要是对爸爸妈妈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直接说出来呀,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做家长,也想做个好妈妈嘛。”
幼儿园的小朋友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诗音拉着弟弟背着深川绮礼小声的咬耳朵,深川绮礼撑着脸颊看两个小豆丁时不时转头看自己一下。
诗音拉着弟弟的手再蹭到深川绮礼面前,脸上表情严肃:“妈妈是黑手党,爸爸是咒术师,你们是怎么遇到的呀。”
深川绮礼愣了一下。
她摆摆手让儿子和女儿靠过来一些,靠在一起对他们小声说:“妈妈出任务的时候见到的,一见钟情哦!那时候的棘超级帅的!”
诗音和知树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
诗音突然又皱了皱眉,小脸皱在一起,深川绮礼伸手捏捏她的脸:“小朋友不要老是皱眉!”
知树知道姐姐在想什么,在一旁突然开口:“爸爸也说他是第一眼就喜欢上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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