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将士毕恭毕敬行了个军礼“谢夫人。”
各自差别
许思归看着形容虽小,年纪确有十七了,算着还比郭圣通大了一岁,只是饱受饥寒发育不良。
玉团带她下去吃饭,收拾住处。
郭圣通独自走到窗前,捧起了瓦罐看着纺织娘,轻轻念道“思归?”
刘秀一去数天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自己远在千里也不知家中母弟怎么牵挂,思归?到底是思念良人归来,还是思家望归呢?真是好应景,好难受的两个字,她突然有点佩服许父从军前替女儿取名这两个字的含义了,只可惜白骨葬沙场。
郭圣通伸手摸了窗台一层露水,寒露将至难怪连纺织娘都不像以前一样叫的欢了,越来越静了,不知会不会死呢,看着罐里不大活动的纺织娘,她的眼里渐渐湿润了,泪越流越多,忍不住饮泣起来,低低叫了声“母亲。”
门外许思归刚换了玉团的旧衣,欢喜地跑到厨下去找许氏,响亮的叫道“娘!”
郭圣通自己擦干了泪,将窗关了瓦罐放在了屋里,自己挽袖洗脸。
耿弇吴汉两个人分兵走到一半,沿路过了不少城池,吴汉一心想攻城略地,都被耿弇制止了,绕道而行。
吴汉窝着一肚子火,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勒住马一剑横在耿弇胸前,“你到底是不出来打仗的?遇到城你就绕,你怕我可不怕。”
耿弇也不恼,“你打仗是和城打还是和人打?”
“当然是杀了人,夺了城了。”
“那你夺城之后呢?你能占领一个城池,你我兵分两路勉强两个,这么城沿路夺下来你拿什么去占领?”
吴汉看着耿弇一张青嫩的脸毫无风霜之色,弱冠之年脸上连个胡渣都没有,轻蔑地一笑“攻城拔寨还要你教我吗?杀光了还要守什么城?”
耿弇脸色有些变了,望着吴汉无话可说。
吴汉又问“怎么你不信?”
耿弇避开他的眼睛,“我信不信重要!我去上谷说服我父亲出上谷兵,你去渔阳说服太守出渔阳之兵,河北之地才能在指掌之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耿弇回首看了身后的军队,凑在吴汉耳边“因为我能赢你啊!你我骑马树林里去。”
吴汉一阵轻笑,命令部队暂停,一马鞭抽在耿弇马屁股上,自己随后跟上两马交错之间就扫了一枪过去,耿弇伏下身等抢缨过去侧身拔剑,只见剑影一闪直接就削了吴汉的枪头,吴汉看着齐齐的剑口,重新看了一眼前面的少年,眼里不再有轻视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