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鹿:“就是不见了……”
孟夫子骂骂咧咧,暴跳如雷:“帝后双双失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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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我们这样逃走,孟夫子会不会气得暴跳如雷?”文榕榕身着寻常妇人的衣着,挽着夏侯雪的手走在大街上。将近黄昏,路上多有赶路的行人,还有意兴阑珊的商贩,计算着今日的收成,准备收摊回家。
“肯定会。”夏侯雪轻轻一笑,似乎在想象孟夫子暴跳如雷的模样,笑容溢余唇角,又道,“他已是监国大臣,身负重担,自是比其他人更严苛一些。”
“他还劝你选妃呢。”文榕榕话里带着醋意和傲娇。
“朕严词否决了。”夏侯雪一本正经道,“朝堂政事虽有些棘手,但朕不需要靠拉拢这些世家来维系,更不需要出卖朕的幸福来维系。朕登基为帝,为的是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为的是国土之上再无战争,仅此而已。”
文榕榕挽着他的手更紧了紧,撇了撇唇道,“你是不是用退位来威胁孟夫子了?”
“……”夏侯雪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你倒也不用这么明白地拆穿朕。”
“你我是夫妻,夫妻本该一心,你有什么都告诉我,我自然不会藏着揣着。”文榕榕睨了他一眼,又道,“当初你就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没有不可言的。”
“夫人说的是,是为夫大意了。”夏侯雪淡然地笑了一下,像是冬日融化的初雪,晶莹而美丽。
“以后在大臣面前,不要对我太殷勤。”文榕榕又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夏侯雪委屈极了,“这又是为何?”
“你没见着那些大臣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妖怪一样,生怕我把你魅惑了。你再这么继续对我,好得令人发指,他们非说是误国妖妃了。”
文榕榕用手肘轻轻推了他一下,问道,“听见没?”
“这不挺好的。”夏侯雪却笑了出声,盯着她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红的小脸,说道,“瞧着这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也属实是误国的长相。”
“一代国君,没些正经么。”文榕榕知他在调侃自己,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不过,”夏侯雪将她的手握了握,揣进自己的披风内,笑着道,“朕有一个好法子。”
文榕榕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来听听呢。”
夏侯雪略一侧过脑袋,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尽快生下一个太子,堵了他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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