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味过后,她又抿了几小口,尝出了香甜的味道。
夏侯临看着她一口一口抿着喝酒,明明被辣着好几口,又不断扇啊扇等辣味过去,还是继续尝了一口,好像不服输一般,又好似……却有心事。
于是他便问道:“五嫂,你是不是还在为你二姐的事情难过?”
将军夫人病逝的消息早就人尽皆知,大多数人都很惋惜,当然也包括夏侯临。生与死的距离,造成了爱而不得的悲伤。
她摸着酒盅道,“算是。”
“算是?那看来不全是。”夏侯临愣了一下,复又问道:“五嫂,你有什么需要吗?本王都可以帮忙。”
帮忙?囿于情爱,旁人可帮不上忙。
“你帮不了。”她倾斜瓶身,替自己继续满了一杯,抬眸又道:“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心意。”
“你呢?七王爷不是向来豁达的吗?可今天看起来并非如此。”
其实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真的回答。
“为情所困。”他猛地饮了一口气,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啊,原来大部分人都会为情所困!她这般想着。
“你是被哪家姑娘所困了?堂堂五尺高大男儿,喜欢就去告白啊,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她问道。
“她已经嫁人了。”他垂了垂眸。
……那,确实没办法了。
“喝酒吧。”她举了举杯,和他碰杯共饮,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他猛灌了好几杯酒,笑着问道:“五嫂你呢,不会也是为情所困?”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骤变问道,“你不会是遇到了喜欢的人,你要抛弃五哥?”
“乱说什么呢?”她瞪了他一眼,又道:“你五哥少去去戏园子,别整天见不着人影,我就很满意了。”
“你……别对五哥太狠。”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
“……说什么呢?”
“外面都说你要和我五哥义绝,还总是家暴我五哥。”越说,声音越小了。
文榕榕:“……七王爷,你看我像是个会家暴的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说完,肩膀瑟缩了一下。
文榕榕:“……”
原来她在外面的名声这么坏了啊!都是谁在乱说乱传的啊!?她什么时候家暴过五爷了?他们什么时候要义绝了?
“七爷,谣言止于智者。”文榕榕看了他一眼,懒得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