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榕榕:哎。
她托腮,看来她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这逍遥王府委曲求全、低头折节、犯而不校、降心相从、朝乾夕惕……
才能赚够三百两银了。
未几,代荷和灵竹回到内室,一人捧着铜盆,一人端着木匣子,里头摆着药皂,以及用桃花和白酒制成的洗面液。
文榕榕瞬间便进了屏风后,背对着她们。
文汐上前:“我来吧,娘娘的肤色还在调理,需要用药敷一下。你们先下去准备早膳,王妃娘娘就在外殿用膳。”
想起王妃的肤色着实……代荷立刻拉着灵竹退了下去。她素来稳重,懂得主子的需求,故而往后的清晨都是放下了东西,就带着灵竹退下去忙活其他事情了。
对此,文榕榕是极为满意的。
片刻之后,她已梳妆打扮完毕,外殿的早膳已摆好,代荷和灵竹早已在外候着。
顿时,她的心情舒爽了一些。
用过膳后,她朝灵竹看了一眼,笑着问,“灵竹,府中执掌中馈的人可是孙管事?”
“是的,不过孙管事也需得问过五爷的意思。”
“……?”一双疑惑的杏眸,一眨一眨,五爷不是傻的?他怎么做决定?
代荷随即解释道,“娘娘,五爷身边有专门负责管理王府诸事的人,所以孙管事自己做不了决定,都会去问那个人。”
原来如此……那么她想看看(打)王府有多少财产的主意也落空了。
她这么一问,倒是让灵竹开了话匣子,以为王妃是觉得无聊了,想找事情做,于是提议道,“娘娘,您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戏园子听戏,或者打打叶子戏,和那些个贵人们消遣消遣……”
“等等!你说的叶子戏是什么?”
灵竹怔了一下,没想到王妃的反应这么大,接着解释:“叶子戏一共四十张牌,分为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四种花色,四个人玩依次抓牌,未出时牌面暗扣,出牌时仰放,以大捉小……”
文榕榕双眸放光,激动地一把握住她的手:“这叶子戏,来银子吗?”
灵竹点了点头。
“就它了!”文榕榕一瞬间变得雄纠纠气昂昂。
外殿,很快搬来一张方桌,桌上已摆好叶子戏,文汐、灵竹和代荷被她抓着,四个人正好凑了一桌。
起初,四个人都觉得新奇有趣,也皆贪玩,偶尔玩到月落星沉才散场就寝。
皆是为了磨练王妃的牌技。
连续不断地玩了五天,四个人的眼睛下都黑肿了一圈,着实是熬不住了,只想补眠。可偏她们的王妃娘娘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硬是拉着她们不给走。
她双眸泛着黑气:“继续啊……”这一声好似地狱灵音,叫人双腿发软。
“放过奴婢们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