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鹿:“你显然不懂。”
焦溪:“……我确实不想懂。”
等两人闹完,清煊看向焦溪:“文榕榕,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她是文老爷外室生的女儿,娘亲虽是外室,但绝对是文老爷最爱的女人,可惜在文榕榕八岁那年死在火中,也就是那年,文榕榕入了文府。据我调查的结果,文榕榕和文府的人关系都处得不错,乖巧懂事,虽然偶尔闯祸,却都是她大哥带头的,只是那小丫头每次都替他顶罪,大夫人自然看得出来,所以慢慢也接受了她。”
焦溪继续道:“皇后虽说把文榕榕嫁给五爷,不过依属下所见,文榕榕并不一定是皇后的人。”
清煊利落地下了结论:“是人是狗,还需观察,过几天让五爷闹一番。”
宿鹿探着脑袋问:“文榕榕,就是最近陛下御赐天作之合、美满姻缘给五爷的五王妃?这么听来,她倒也是个可怜人。”
清煊冷嗤了一声:“每个人的命都不同,可怜或不可怜,自己才知道。”
“是。”宿鹿和焦溪对视一眼,仿佛听出他话中所指,沉默了起来。
窗扉外,远处即是逍遥王府。
清煊看了一眼,眸色复杂,接着他将窗扉关上,走到书桌前,一个甩袖,负手在后站立着。
衣袖中,掉落一张纸。
“这是什么?”宿鹿眼疾手快地将纸捡了起来,一字字念着上面的话,目瞪口道:“卖身契?”
那正是文榕榕上午在萝河山庄写给清煊的。
焦溪将萝河山庄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宿鹿听后,啧啧道:“不愧是国师大人,是人是狗都发的紫薇玉牌,这就骗了人家冰清玉洁小公子的卖身契。”
卖身契?听起来很顺口。
清煊夺过宿鹿手中的卖身契:“那可是她心甘情愿的。”
接着,他又看向焦溪:“你去查一下,荐书馆的陌上玉,越细致越好。”
焦溪颔首应下,一旁的宿鹿不得了地瞪大双眸:“主子,你怎么对那小公子这么上心,萍水相逢而已,为什么要查他?”
清煊瞥了他一眼:“因为,她是太子看重的人。”
“啊?”焦溪和宿鹿都惊讶了,可清煊不愿继续说,他们便不多问。
谈完之后,焦溪和宿鹿下到紫薇阁的六层楼。
书房内,清煊将那张卖身契放在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上面的字,一手行楷,笔道流畅,潇洒多姿,挥洒自如,无拘无束,游龙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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