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此时出来的时初看到眼前飞来一脚,整个人吓傻了的惊叫出声。
好在墨祁恩及时的收回了大长腿,顺势一个转身直接将时初抵在旁边的墙上,双手撑在她头顶两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微微眯起一丝冷意;
「我喊你没听到」。
「听到了」。
“那你不出声?还把门反锁?嗯?”
墨祁恩冷沉的一把抬起她的下巴,质问道「你在里面做什么」。
“你不要这样……”时初一把打掉他勾着自己下巴的手,快语道「不要在这里卿卿我我的」。
可这简单的一个小动作墨祁恩脸色都阴了下来的顾自又捏起时初的下巴不留余地的抬起,冷声道;
「怎么?下巴都不给摸了?嗯?」。
“唉……墨祁恩,你干嘛?”时初冷不防的被墨祁恩直接拦腰抱回了卧室里。
踢开房门,接着时初就被毫不怜惜的扔到了大床上。
时初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带怒意的墨祁恩,嘴角下弯着扯了扯衣领解开两粒扣子,吓得时候慌得向床另一边挪去,下一秒却直接被墨祁恩拉着双腿拖到了床边,传说中的拉腿杀?接着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唔」。
不留余地的一个吻,甚至直接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毫无反抗的余地。
“墨、墨祁恩,你莫名其妙的干嘛呀……”炙热而强势的吻从唇上滑至颈肩处时,时初才得以喘息的喊出声,心口跌宕起伏。
墨祁恩一直有一个宗旨就是两个人之间所有的误会大多都是因为隐瞒或者没有及时的说清楚而造成了。
他从来不想时初心里藏着事,所以听到她的开口,从她颈间移开,双手撑在她两边,悬在上空,猩红着眼问;
“为什么要单独收拾一间房?还有,你刚刚在里面做什么?敲门不理?”
“我……我在里面抄经文呢,寺庙大师说了抄写经文的时候要安静,要诚心,每一次的回向之前尽量不要打断,不要分心分身,而且不能在经文旁边卿卿我我的,所以我刚刚才那么说的嘛?”
时初如实的解释着,有点小憋屈的道“我又没干什么,倒是你,你做什么呀,莫名其妙的回来就亲我?”
抄写经文?若是以前他也不会知道这些,可是自从那次他去给时初立「延生牌」的时候对这些事也关注了很多。
抄写经文确实有很多禁忌,原来不是想分居,是自己误会了?
可后面那是什么话「莫名其妙的回来就亲我」?
墨祁恩当即沉声道「我亲你还需要找个理由吗?嗯?」。
时初看着这个男人觉得他太不讲理了,直接反驳道;
“墨祁恩,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去寺庙给你求来手抄经,要给你祈福,你一回来就把我按在这里动弹不得,还上下其手的是干嘛呀?搞得好像我错了什么事一样”。
时初鼓着小脸一条条的控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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