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言激动的想哭,一直以来都是希言操办这些事情,谨言懒得去这些场合,墨祁恩就更不屑了,所以这种场合的重担就一直落在了希言的肩上而无人分担。
“去跟主办方沟通一下,带家属,我亲自出席……”墨祁恩淡淡的道。
“家属?”希言越来越疑惑了,直接问出声「带小夫人」。
“对,我要把她公布于众,所以接下来两个月的所有规模大,有权威的见面会或者访谈我都会亲自出面”。
“好嘞,感谢大佬体恤,我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不过这个财经访谈还没有带家属出席的先例,不会没问题我去社交,加上你亲自出席,主办方会求之不得的”希言感激涕零的挂上电话,把这两个月的的行程重新安排了一番。
刚挂上电话又接到了谨言的来电,墨祁恩看了眼立马接起。
“墨爷,查了那个叫赵晓晓的女人,没查到什么可疑的,就是普通一女大学生,还要继续吗?”谨言直接问。
“再跟几天,不要跟太紧,毕竟阿初当她是朋友,可我从不相信任何的事情是单纯的巧合,阿初第一次单独跟别人出去吃饭就出事了,我也希望只是意外的巧合”墨祁恩眸色冷了冷,对于时初被下药这件事。
虽然他告诉时初是那个男人惯犯,可他还是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单纯的巧合,他只相信蓄意而为,何况牵扯了他最心爱的人,不敢大意。
「明白」谨言继续道“还有那个可能跟您父母有关联的人也找到了,他染了毒瘾,正在戒毒,等清醒些的时候给您送来”。
听到这里墨祁恩握着手机的手悠的一紧,眸色一僵,但也只是一秒后便恢复了冷沉道「知道了」。
简简单单,冷冷淡淡的三个字,好像一副漠不关己的样子,可挂上电话忽的往椅背上一仰,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心跳时快时慢,眼神森冷而幽深,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虽然早已习惯了无依无靠的生活,可听到关于他们的一切还是心里像被揪着一样,没有谁不想有父母的陪伴。
可他的童年只有驱赶和羞辱,饥不果腹,他见过妈妈冒着大雨跪在墨家门口的样子,见过妈妈积劳成病的样子,也深深的记着童年时候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或许他就是想见见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长什么样,既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儿,又为何要把他带来这世上……
“咦,你没去公司呀”书房的门被悄悄打开,一个小脑袋伸了进来,时初醒来后发现床上没了人,以为他去了公司,可洗漱好后心里就突然好想他,鬼使神差的跑到书房来想看看他在不在。
“怎么下床了?”听到她的声音,墨祁恩快速的收回思绪,起身大步向她走去,将她拦腰抱起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还穿着睡裙,身上清甜好闻的气息弥漫开了,好像一下子就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一只大手游到她双腿间,勾着笑暧昧出声「这里不疼了」。
“痛呢!”时初慌得打开他的手。
“来书房做什么,醒来喊我就好……”墨祁恩闻着她的秀发揉着她嫩红的耳垂柔声说着。
“我以为你去公司了,就没喊……”时初如实道。
“都以为我去公司了,还来书房干什么?”墨祁恩看着她刚睡醒还有些红扑扑的小脸坏笑道「是不是想我了?嗯?想看看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