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声音将他唤醒。

林风抬头一看，看到了娜塔莎和克林特。

二人站在不远处，能够清楚地看到这边发生的情况，待看到林风的样子之后，他们的表情微变。

少年脸上有着红晕，眼神迷离，虽然衣服整齐，但不知道还会以为对方刚经历了一场情事。

让见多识广的两位特工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们走过来，有些戒备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的警铃开始响起。

“林风，你还好吗？”

林风在被认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等意识到发生过什么事之后，只想表演个当场死亡。

他虽然在其他世界经历过了很多事，但自己原本只是个高中生，在不知不觉中就跟着对方的节奏跑了。

“我没事。”

刚才那副样子，在场的三人都看见了，以至于在林风回答完之后，气氛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不知在想着什么。

林风很尴尬，他脸上还有些发热，不用看就知道肯定很红。

他起身：“我、我去上个卫生间，马上回来。”

几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娜塔莎和克林特也没有什么想对超人说的，只是给了个戒备的眼神，坐到了他们的位置上。

克拉克不在意，手上无意识地玩着杯子，他眼神放空，看着林风的背影。

对方走进厕所，站定，拉下拉链……

直到听到拉链的声音，男人猛地收回了视线，摸了摸鼻子，意识到自己再做什么。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刚回到地球的克拉克又开心又害怕，在见不到林风的那段时间，他只能靠工作来让自己不多想。

一有空闲，他就会忍不住飞到这里，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观察着林风，即便那样他也很满足了。

以至于明明对方就在眼前，还是会让他忍不住想要再多了解一点。

克拉克自己都觉得这种行为已经不太正常了，就比如说现在，他虽然看不见对方的样子，但那清晰的水声却传进了他的耳朵。

林风解决完之后，洗手，正要往这边走来。

克拉克却听到了一个脚步声靠近了厕所。

他皱了皱眉，抬头的一瞬间对上了娜塔莎和克林特带笑的表情，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男人知道，林风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

林风擦干了手，走出厕所，在拐角处一时不察，撞上了人。

他只觉好疼，开口道歉：“抱歉，是我没有看路。”

“还好吗？”男人磁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还带着些许的笑意。

林风听着声音正觉得耳熟，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他睁大眼睛。

嘴边被抵上了一根手指，男人轻声道：“嘘。”

“考完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