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

狗卷棘面色僵硬了一瞬，显然他也没想到白果竟然能这么直，他拧果汁给她是为了表达她是个废物吗？

根本就不是，好吧！

心里一直涌动的情绪被白果的动作给浇了一盆凉水，少年心中憋着一股闷气，他伸手接过白果手中的果汁，又将被自己拧开的果汁塞到了她的手中。

这样的举动直接逗笑了白果。

“……别笑了。”狗卷棘闷闷的说，将衣领向上拉了拉，整张脸都埋进了衣领中，开始怀疑答应白果来这里是不是正确的举动，现在他已经感到羞愤了。

“抱歉。”看出了他的羞窘，白果摆正面色，问他，“如果你想要一个坏人变成好人，你会怎么做？”

“你指的是被你带回来的咒灵。”捧着饮料，狗卷棘瞬间看穿了白果的想法。

“嗯，”白果点头，又问，“咒灵可以变成人吗？”

狗卷棘的面色凝重起来，他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

这种想法也很危险。

咒灵变成人这种例子，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在他所知道的咒术师的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那怎么才能让他变好？”

“……”

狗卷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论他怎么回答，如果对方不喜欢白果的话，他说出的话就是在害白果。

提议用武力威胁只会让事情更加的糟糕，到达一定的地步说不定会出现反弹，如果被这颗定时炸弹抓住空隙反弹的话，按照咒灵的凶恶程度来讲下死手的几率非常大。

可提议让白果用感情去感化那只咒灵……这是一种蠢到不能再蠢的办法，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就是这种“你伤我千百遍，我仍待你如初恋”的行为，白果如果真的用这样的行为去感化咒灵的话，狗卷棘想，他说不定会用尽办法杀掉那只敢这样对白果的咒灵。

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少年只能垂着头选择沉默。

他的沉默让这方天地更加静谧了起来，蝉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白果喝了几口冰凉的果汁驱散身上的热意，在大多数咒灵不存在智力的情况下，没有比咒术师还要了解咒灵的存在了，相比于五条悟对真人的不善，乙骨忧太去国外出任务，伏黑和钉崎正在被熊猫和禅院真希特训的情况下，整个咒术高专能认真解答白果问题的，也就只剩下了狗卷棘。

或许校长夜蛾正道也能解答她的问题，但校长先生很刚正不阿，要是他知道了真人“辉煌”的过去，大概第一时间就要灭掉他。

她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