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羿张开口,不知如何回答便挑了个折中的话,“等过些日子,公主便知道了。”
“放肆,给你个梯子就上房。”虽说双手被人擒住,可梁轻鸢的公主气势是一点都不落下,“为何要过些日子,你还得挑个黄道吉日是么?我今天就想知道。”
闻言,风羿微微拱起身子,使得衣袍下摆蜿蜒垂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单手拉开腰封扔出帐帘,淡淡道:“不,卑职是怕自己伤到公主。”
不知为何,梁轻鸢从这扔腰封的动作中看到了潇洒的美感,勾着她一起沉沦。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风羿解开中衣,没脱下,任由它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放开擒着她的手,带着她的右手按上锁骨。
第一次,梁轻鸢在风羿的眼里看到了“玩味”两字。她咬着唇内的软肉,顿觉口干舌燥。
手下皮肤热烫,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热意顺着两人的相连处传来,一点点走进她的四肢百骸。
今晚的他还真主动,但是不够。
她更希望他把持不住,两人生米熟成熟饭。她就不信,她都怀上孩子了,父皇还能决意杀他。可若是父皇执意杀他,她就得来几次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么想着,她的手开始蠢蠢欲动。
风羿并不晓得梁轻鸢此刻在想什么,但他看得出,她在发愣,在想别的事。眼下是什么时候,她居然分神。
他加大手中的力道,按着她的手从锁骨处往向下滑,缓缓经过胸肌,来到腹肌,暗示意味十足。
这一系列大胆放肆的举动把梁轻鸢给整懵了,她呆呆地瞧着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眼前这人真是风羿?
还是说,她从来都不认识真正的风羿?
“怎么,公主怕了?”风羿问,眉目间还是恭敬的神色,语气却同以前南辕北辙,隐约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谁怕了,你才怕!”她强硬回嘴。向来正经顺从的青年忽然来了个大转弯,真叫人猝不及防。
他勾起偏薄的唇角,带着她的手继续往下走,走到一半又停住,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可以自己试试。”
梁轻鸢扬起眸子,再次撞进风羿的眼,此刻,他的眼神比方才更暗,暗得极具侵略性,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半点不像只会顺从主人命令的暗卫。
除了训练营,他哪儿都没去过,如何会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