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都一样啦, 在别人的眼里,甚尔先生就是信徒嘛。”
夏油杰的营业积极性很低,原本这些幸运符至少应该让他这个教主来提字“开个光”,但阿镜发现这完全是刻章盖上去的量产产品,上面连一点咒力都没有,比寺庙里在新年兜售的廉价破魔箭还敷衍。
“……”
摆烂摆得也太明显了。
这个四面漏风的营业宗教居然能够一直披皮运营到现在,他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附近还有不少记者在场外拍照采访。包括东京体育大学在内,其所在运动领域明显有特长的学校是采访中的大热门,甚尔穿着盘星教统一发配的运动背心,也象征性抵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肌肉。
“稳妥起见,就跟着那群体育学校的学生跑好了。”
阿镜说:“一不小心打破世界纪录的话很难收场的。”
“随便啦,那小子不是说想要噱头吗?我一开始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要穿成那样。”
甚尔一指旁边,有个戴着米■鼠发饰并且身穿红色背带裤的运动员:“我看像这种穿奇怪衣服来比赛的人还挺多。”
“……那样看起来比较容易收到迪■尼的律师函啊。”
“咳,好像也对。”
“那边好像还有穿成忍者打扮来参赛的。”
“听说是当地的公务员,每年都参加,也是一年一度的地方新闻呢。”
十一月的天气还不至于结冰,但也带着冬日的料峭,阿镜作为咒术师并没有被这种环境所影响,手里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吃得很痛快。没想到,这个“在比赛开始之前吃东西”的业余行为竟然也吸引来了记者,将她们两个当做是对马拉松了解不深的热心市民,想要来采访一些比赛的花絮。
“经验?之前没有过啦,我们两个也是临时起意想要来参加比赛。”
“嗯,是夫妇喔,孩子说不定也会在电视机前看到呢。”
“对名次的期望……能够顺利完成比赛就好。”
“跑不完怎么办?没关系啊,甚尔就算用背的也会把我背到终点。”
她的表情很是轻松从容,镜头切换到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对方一脸极道人士的长相,也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就好像跑二十一公里还能背着另一个人是件天底下最寻常的事。
怪人夫妻……等到比赛快结束的时候再来拍一点这两个人的跑步录像好了,记者们想。
这一天天气很好,市民们的比赛热情也很高,现场有不少来参赛的外国人,各种肤色语言都混杂其中。这场半程马拉松是男女混合赛,理论上讲,用不了多久,男性参赛选手就会和女选手拉开距离,但阿镜和甚尔属于娱乐玩家,作为咒术师也并没打算和普通人混在一起拿名次,打定了主意跑完全程就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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