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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判断这种行为究竟是好是坏,但在这件事发展到有女眷挺着大肚子来找她“鉴定”未来孩子的术式的时候……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论是否觉醒术式,那都是自己的孩子吧?”

只有一点点高的小姑娘终于看不下去:“为什么要用这种心态来挑剔自己亲生的孩子啊。”

如果只是担心孩子健康问题的话,建议出门去找个医院做产检,而现在这群人的心态显然不止如此。

“是因为镜小姐您自己也身怀术式,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对方也没有退让,甚至显得有些焦虑:“作为咒术师的人生,要是没有术式的话……”

哪怕是外室子,身怀术式也会受到和嫡子相同的对待,而作为嫡子如果不具备术式,则人生境遇则会瞬间反转。甚至这种影响也会波及到父母,如果诞下术式优秀的下一代,就连父母在家族当中的地位也会酌情擢升。

不为禅院者,何以为咒术师,不为咒术师者,何以为人。

“预先决定对方只能当上咒术师才是傲慢的想法吧。”

阿镜皱着眉头:“我觉得仓田老师不是咒术师也生活得很好。”

“您在说什么?那种连咒灵都看不到的家伙,过着和瞎子差不多的人生,也能算得上——”

谈话不欢而散。

阿镜最后以“过度观察前路会对身体产生负荷”为理由拒绝了这类请求,摆出围棋棋盘开始打谱,只下棋不说话,无声赶客。房间的墙壁上挂着那幅从五条家顺回来的“不退转”,是这个欠缺装潢的房间里难得的新景色。

*

又几天后,甚尔在一个阴雨天出现在屋檐下,一条手臂以不正常的角度折断,上面打着石膏和手法粗糙的绷带。

那个时候,阿镜正打看伞蹲在墙角下面挖坑,旁边放着个红色塑料桶,手里拿着一把手臂长用来种花的园艺铲,让人根本没办法忽略。

“你在干什么?”

甚尔忍不住问。

“如你所见,在挖坑,打算把从这儿到墙外的通道挖开。”

阿镜头也不抬地回答:“这里正好是比较薄弱的位置,努努力应该没问题。”

所以说,挖坑是为了什么……

雨点打落下来,顺着湿透的头发流到鼻尖,又淌进脖颈,滴滴答答地落在那条受伤的手臂上。绷带里面透出血色又浸透了雨水,但他看上去并没有多在意。

伤口或许会发炎,但他的白细胞可能都比普通人类要强健不少,弄死个把病原体不在话下。

雨水浸润土地,让这片地方不像是干燥的时候那么难挖掘,但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确实要多费些力气,工作进度肉眼可见地缓慢。

甚尔没打算帮忙,对方也并没有想要求助的意思,咒力灌注进手臂强化身体,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挖出了一个仅仅能够塞进去一只手的通道。

完成这一系列工作以后,阿镜将雨伞支在洞口,撑出一小片空间。

“去侧缘那里避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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