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都看向顾淮远,他第一回 带女儿出门聚会,烟酒都不沾,只喝冰水,哥几个在调侃周勒,他也没有参与,眼睛都在晴天身上,女儿一喊爸爸,他第一时间回应。
“看我做什么。”他转过脸,“你们聊你们的,我看娃。”
“老顾你就直说吧,你是想骗我们这群单身汉生女儿吧?”陆丰南做痛心状,“你瞧瞧人家周勒,知道有儿子以后跟小死了一回似的,女人玩得更猛了,没事就攒局,能不回家就不回家。你再瞧瞧你,有了老婆女儿以后还有我们这群哥们吗?”
顾淮远扯了个特别肉麻的笑,没有辜负兄弟们的期待,特别肯定地给了两个字的回复。
“没有。”
“你们看看他这女儿奴的嘴脸,哎,真看不下去了。”陆丰南摇着头,灌了自己一口酒。
周勒的礼物被嫌弃,也很委屈:“我哪知道是这么大一只熊,都怪那个死女人,坑我说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好了,我想着她以前挺能干的,我就信她一回,结果给我车里塞了这么个玩意儿,还打包票小女孩儿肯定喜欢,你们一个个的也不是好东西,送礼物还这么卷,我打给林狗,林狗怎么说来着?礼物就意思意思吧,送个几百块的芭比就行了,好,一出手就是对死贵死贵的镯子。”
“傅珩你就更不是东西了,开口闭口我不懂小孩儿,我给你把话撂这儿了,这狗我儿子也得有一只,晴天的礼物我儿子也得有一份,我他么卷死你们。”
他口中的死女人自然是带着儿子上门要挟结婚的前女友,原本是他秘书,两人现在登了记,周勒不得不被强捆着跟她住在同一屋檐下,周勒的放浪变本加厉,不过听他的意思,他儿子的妈现在也黑化了不少,这次送礼物就是明摆着要坑他。
顾淮远自从见识了女人独自带孩子的辛苦,头一个见不惯他这不尊重女人的态度:“开口闭口死女人,你自己撒的种人家要你负责,哪里错了?换成你是她,你能保证你比她做得更好吗?”
几个朋友里周勒最悚他,喏喏的:“她处心积虑,还不是冲着我的钱……”
“指望不上你这个人,当然只能冲着你的钱去了。”林季延端着红酒,冷不丁插了一嘴。
“你明知道她冲着你的钱去的,那你爽的时候想什么呢?套子才几块钱,你都舍不得花?看看,现在要花大钱了吧。”
陆丰南那张损嘴一张一合,把周勒挤兑的郁闷不堪:“你们特么算老子哥们吗?老子就这么被逼婚成功了,你们还不站我,回头我送你们每人一个被戳破洞的套,看看你们要是遭遇同样的事,一个个还笑不笑得出来。”
傅珩说:“平时睡觉都不够,这套我可能得放到过期。”
陆丰南笑嘻嘻地用食指戳他可以出家做和尚了,一边又吊着眉梢对周勒不客气:“我又没见过你老婆,你是我兄弟,我肯定想站你啊,问题是,你蠢的我没法站。我要站你,我以后别想出去泡妞了,是个女的就得骂我死渣男,你说你,男人要玩很正常,别玩出人命啊,既然出人命了,你就得负责。你现在又不想负责,还舍不得花钱摆平,我们不骂你,那雷都要劈我们。”
场面热闹,周勒被怼得满脸郁闷,轮到林季延开腔笑话陆丰南:“奇怪了,你三观那么正,怎么还是个渣男?”
“这就是渣男的歧视链。”傅珩语出金句,“狗咬狗,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