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刚到角门,就听到贾政也出事了。
贾政闲的很,无事也不上衙门坐班去。此时正带着一众清客门人在前面书房里说诗道画呢。
就见正抚着胡须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听清客如何忽悠自己的贾政脸色瞬间一变,抚须的手紧紧攥住胡须,陡然用力,仿佛不知道疼,又仿佛是在扯旁人的胡须一般,将他下巴上那一把修剪得相当有层次感的胡子全都扯了下来。
见到贾政如此虎的行为,一屋子的人都傻眼了。全都一副目瞪口呆的看着贾政,心忖着这套忽悠他的话,他往常听着可乐呵了,今儿咋就听起腻了呢。
就在众人为了业务的长久发展,想要改改忽悠之词与时俱进时,贾政不愧是宝玉的老子,他也从椅子跳了起来。然后大叫一声‘我死了’就朝着正前方的柱子撞去。
房里的人见他这样,哪能不拦着,五六个人上前或拖或拽,堪堪将贾政摁倒在地上,可贾政却像是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一会儿大叫,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又大笑,吓得众人就那么叠罗汉似的压着他,不敢松手。
这边的情况一出来,就有机灵的小厮往后面去通报。王夫人所在的荣禧堂在地势上就比贾母的荣庆堂离大观园近。丫头去荣庆堂回贾母宝玉中邪的时候,王夫人已经进了园子。
而贾政这边的情况出来的时候,贾母正好走在大观园角门附近。看看近在咫尺的大观园,心里想了想情况不明的宝玉,贾母只在心里纠结了一眯眯,就转道去见贾政了。
平时再宠孙子,关键时刻还是儿子最重要。
随着贾政父子相继出事,贾赦与贾琏这对父子也都步入了后尘。
贾赦发作时,正在床上和他院里的丫头研究人体奥秘呢。衣衫尽褪不说,还有些见不得人。
而贾琏就出息了,他发作的时候是在下人房里……
贾琏的小厮除了兴儿,昭儿外,还有鲍二几个。而鲍二媳妇则是贾琏成亲前放在屋里的通房丫头。
凤姐儿善妒,哪里容得下旁人。成亲不过半年的时间就将原来那两个通房侍妾都给打发了。而其中一个便许给了小厮鲍二。
凤姐儿如今盯平儿盯的紧,早前得手的多姑娘又被凤姐儿提脚发卖了,于是贾琏便吃起了回头草。
好在贾琏正与那鲍二家的调笑,并未做起那事,不然丢人可就真的丢到姥姥家了。
总之费了半天力,将贾琏弄回他与凤姐儿房里后,又因着家里一下子搭进去四个爷们,照顾起来分shen乏术,加之也不能叫请来的太医满府跑,贾母便吩咐将爷四个都挪到她院子里一并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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