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本能有些怕萧淮笙的训斥,来自长辈的威压不可抗拒,但他强撑着坚持道:“本宫只是做该做的事,将军如不反抗,何至于此?”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萧淮笙一把夺过圣旨,随手撕了,“阵前不换将,待战事结束,皇兄自然不会猜疑了。”
“你……”萧彦脸色煞白,被吓得说话磕磕绊绊,“皇叔……你敢撕圣旨?”
萧淮笙不光敢撕,还敢扭曲事实,“今日什么都没发生,没见过殿下,殿下请回吧。”
“大胆!”萧彦震声道:“你虽是本宫的皇叔,但也是本宫的臣。”
萧淮笙眉头微敛,“我来担保他,若他有任何疑心我与之同罪,如此殿下信了?”
萧彦不言,萧淮笙能为司戎安做到这步属实出乎预料,他转身来到司元柔面前问道:“你也信你父亲?”
司元柔求他,他便考虑考虑给司戎安通融一下,让司元柔记得他的好。
“自然信。”司元柔只觉萧彦问了废话,她不信自己的亲生父亲,难道信萧彦不成。
“我父亲行得正坐的直,太子殿下爱信不信。”司元柔毫不在意萧彦的看法,如一把刀刺在萧彦心口。
萧彦问道:“若我为了你,肯放他一马呢?”
司元柔微微变了脸色,与萧彦拉开距离奉劝道:“殿下慎言,我父亲本无错处,既没有“放”一说,也不是为了我。”
萧彦的转变太过明显,司戎安稍稍察觉出几分不对味儿,合着萧彦想给他当女婿?
这样的女婿,司戎安宁可让司元柔出家当姑子,也不可能要!实在比萧淮笙差远了!
萧淮笙说道:“我会给皇兄送信说明情况,待边疆平定之后回京与皇兄再次解释。太子不必担忧,抗旨之事我一人担着,你且回京吧。”
萧彦极为恼怒,在萧淮笙与司元柔这里双双挫败感,尤其是司元柔不肯求他,与他撇清关系,她难道一点儿不念他们的旧情吗?
萧彦当日携萧淮笙的书信回京。司戎安暂且平安地留在军营,只是经过此事想平静安心并不容易,好似一把刀悬在头上不经意就会掉下来。
夜里,司元柔侧身靠在萧淮笙身侧,手贴于他胸口忧心忡忡地说道:“你今日有些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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