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此话激怒萧彦,他粗暴地塞了司映洁的嘴,提衣服走人。
怎会如此?怎么他就不行了?
萧彦怀疑萧淮笙的酒有异,一定是他做的。萧淮笙一直光明磊落,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来折辱他,萧彦万万想不到。
恐怕萧淮笙盘算着废了他的身子,让他日后看得见司元柔但永远失去肖想她的资格,日日夜夜受折磨吧。即便不为司元柔,这也足够萧彦消沉至极,他关上房门瘫坐在地,惊恐侵占眼底,脸上灰白逐渐逼退血色。
这何止是警告他对司元柔不能有非分之想,也是威胁了他的太子之位。一个不能人事,没有子嗣的储君,只会像萧淮笙的兄长一样岌岌可危。
司元柔静静等着东宫的消息,然时间过去多半月也没听说萧彦出了事,难道萧淮笙没把受的苦给萧彦还回去?
那未免太便宜萧彦,合着只有萧淮笙自己承担了伤害,萧彦还在东宫被伺候得好好的?
她气不过,追问萧淮笙到底对萧彦做了什么?要是他真忍气吞声,她可要亲自去教训萧彦了。
萧淮笙不欲把那种事告诉司元柔,但她一次又一次问,他便为难地劝道:“你不要打听了,只会污了你的耳朵。”
司元柔以为萧淮笙敷衍她,她不过问一句话罢了,怎么就能脏她的耳朵?编理由也不编个像样的?
“我想知道。”司元柔争论道:“他伤了你,难道要轻易放过吗?”
萧淮笙推脱不得,换了一个委婉的方式,隐晦告知司元柔。
“太子以后难有子嗣。”萧淮笙掩唇说道。
司元柔眨了两下眼睛,萧淮笙松一口气,还好司元柔没听懂深层含义,他自然而然地哄着司元柔道:“这足够威胁他的地位了。”
忽然,司元柔拖长声音,“哦——”
拐着音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萧淮笙顿感紧张,司元柔怎么又猜到了?她又知道这么多!
“你怎么做到的?”司元柔窃笑,但同时担忧道:“太子以后要是医好了,那对他也不算多大伤害。”
“医不好。”萧淮笙不藏着掖着了,反正司元柔已经清楚,他解释道:“我找行云拿的药,咳……药物断子绝孙。”
纪先生做的药一定能行,司元柔往躺椅上一歪,掩面笑了起来。
萧淮笙心底发痒,司元柔懂得颇多,她已经长大了,“你说过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的话还作数吗?”
“什么?”司元柔反问,萧淮笙又提醒她一遍,“你说过的。”
司元柔记起她当真说过这一句,但那时她看萧淮笙情绪低落,不忍他伤心才冒出这样一句安慰他,此时早过了那个情景,她再没有那样的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