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香犹疑片刻,但想到司映洁拿捏她的家人,萧彦不可能为难司映洁,她摇了摇头,重复了同样的话。
“好,出来!”
萧彦让人牵来一匹马,吩咐茗香,“把草喂给马。”
茗香指尖颤抖,却不得不照做,将醉马草一口一口喂给马吃掉。可这还不算完,萧彦让她骑上去跑两圈,茗香艰涩拒绝道:“奴婢不会骑马。”
“现在学。”萧彦示意侍卫把茗香抬上去,“今日你必须骑这马。”
茗香被推上马背,骇人的高度与马匹的甩动吓得她双腿打战,挣脱不开后哭喊道:“殿下,奴婢错了,奴婢招。”
萧彦不为所动,静静等着茗香继续说,“是太子妃让奴婢做的!”
“大胆!”萧彦呵道:“你自己做的恶事,还敢攀咬太子妃。”
“是真的!”茗香从马背上摔下来顾不得疼痛,跪下求饶道:“奴婢自知罪无可恕,求殿下从太子妃手里保下奴婢的家人。”
她不抱希望萧彦会给她做主,只求他规劝司映洁,尽管希望渺茫。
萧彦往后撤一步,不敢置信,然而茗香招供得事无巨细让他找不到漏洞。他的头忽然一阵眩晕,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司映洁不是善类,她做了恶事,是他看错了人。
他怀揣最后一丝对司映洁的期盼,让侍卫去找茗香的家人,结果轻而易举击碎了他的信任。
他哑口无言,将茗香关押下去保留所有罪证后,拿着司元柔的骑装回房一个人静静待着,谁也不见。
与此同时,司映洁紧急传来彩玉询问她司元柔的事情,让她说出司元柔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化的。
彩玉回忆一番,答道:“去年老夫人寿宴,二小姐落水后再醒来就不一样了。”
竟然那么早,司映洁心中拨凉,太悬了,差一点儿她就失了先机骗不成萧彦。司元柔自己主动放弃萧彦是一回事儿,萧彦日后是否得知真相又是一回事儿。
司映洁问彩玉,“你从何时起跟着司元柔?有多少年了?”
“奴婢从二小姐八岁时就陪在身侧了,如今又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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