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笙怔愣一时,心情复杂不可名状,将司元柔揽进怀里给她暖身子,她还是一样的。
次日司元柔醒来,胸口有些冷。她低头一看发现萧淮笙跟她的胸.口离得好远,被子有缝隙灌风。她往萧淮笙那边凑了凑,盖好被子想再睡一会儿。昨夜喝酒多她还没休息好,脑子昏昏沉沉的而且光记着年宴上的场景,后面的全部断片。
萧淮笙被床上的异动弄醒,他观察司元柔的反应推测她一定不记得,心里大大松一口气。司元柔还要再睡,他刻意躲闪她的触碰惹得司元柔强睁开眼。萧淮笙掩饰般借口道:“我该起了,你自己睡。”
司元柔有些失望,但她不能强求萧淮笙陪她躺。萧淮笙没喝酒肯定不会像她一样没精神,她唔一声,在萧淮笙离开后睡去。
她忘了一切,萧淮笙也不会故意提昨夜的尴尬,好似那事从未发生,一切如常。
司元柔再次醒来,萧淮笙正在写写画画,她好奇地静悄悄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看。画上是一支簪子的草图,而他手边放着御赐的如意。
她忽地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叔叔,你要做什么?”
“给你打支簪子。”萧淮笙回答得简单。
司元柔指向如意,眼含担忧。
萧淮笙又道:“把如意磨了给你做簪子,用料精细一些还能做一对耳坠。”
光听着都够司元柔肉疼,如意本来就是个难得的宝贝,用料上乘还是御赐之物,萧淮笙毁了简直败家。虽然整座王府都是他的,但司元柔当家心疼坏了。
“我有许多首饰,你上次送的我还没戴完。”司元柔在他身边坐下,谆谆劝道萧淮笙,“我真的不用新首饰,你怎么会想到用如意给我做簪子?”
说起缘由萧淮笙不自觉露出些许厌恶,“太子侧妃总是学你,我要让她学不到你。如意的料子她难找,样式我给你画她买不到一样的,只要你的东西是新的她就永远追不上你。”
原来为了防赵丹若,但仅仅为了赵丹若司元柔也觉不值,“倒也不必如此暴殄天物。”
毕竟花的是王府的财物也是她的啊!
“给你做,怎么能说暴殄天物。”萧淮笙继续在草图上修修改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当真一点儿不心疼。
司元柔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许久没人肯在她身上花心思费力气了,让她有种被珍视的感觉。但她仍不能接受萧淮笙的败家,“那你换别的材料做,如意本来都做好了你再毁掉好可惜,其实我挺喜欢这柄如意的。”
她说着还把盛放如意的盘子拿走,不给萧淮笙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