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纪行云却恍若未见,只给萧淮笙讲了脉象变得更有力道是好征兆,让他平时多注意休息好好养身体。方景苏皱皱鼻子,揣着手自我反思,当真是他一个人有问题?只有他不正经?
末了,纪行云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我以前提醒过你的,你应该还记着。”
然后塞给萧淮笙一个小盒子,萧淮笙脸色逐渐嫌弃。
方景苏心情雀跃,看吧,纪行云也是他的同盟,是萧淮笙太正经。
“我不用,你拿走。”萧淮笙把盒子抛回给纪行云,盒子上的环扣松开掉出来几个半透明长条装的东西,不是丝织品。
“过年了我要出府几日。”纪行云边收拾边说道:“等我后面几天不在,你想问我要还要不到,趁现在拿着吧。”
纪行云的家在离京城不远的郊外,过年期间若萧淮笙无事他都要回家看看亲戚,今年也是如此,他得提前给萧淮笙做好准备。
萧淮笙按按额角,他是真的不需要,方景苏一个脑子掉在男女事中的还不够纪行云也要凑热闹,他又回绝了纪行云。
“淮笙,这就是你不懂了。”纪行云好声好气劝着,“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发生就真不会发生的,可能某一瞬间情难自禁又或者遇上意外,反正你拿着有备无患。”
“你为何很有经验的样子?”方景苏看纪行云一直当他挺正经的人,结果和他差不多,都懂不少,方景苏甚至怀疑纪行云懂得比他多。
“我见过的病人多。”纪行云说来也很骄傲,他以前治过的男男女女太多了,虽然他是个没家室的,但在医书和病人身上他学到的东西足够把方景苏比下去。
萧淮笙神色不愉,但并未再推脱那个小盒子,先在房间放着好了。方景苏与纪行云都不是正经人,萧淮笙在他们的谈话越走越歪时把人赶了出去,省得在这里荼毒他的耳朵。
萧淮笙还要看书,把那盒子随手往书架上一放就不管了。晚上司元柔回来看到架子上多了个她没见过的东西不禁好奇拿下来看看。她掰开盒子的搭扣,里面是什么东西晾晒成的干,几条重叠在一起放着摸起来滑滑软软的,有些粉粉的手感。
她拿出来一条仔细看,搓了一下竟然是双层的,还是一个筒状物。她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摸里面,很薄很滑的触感,这是个什么东西?
忽然间她脑中灵光闪过,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鱼泡或者羊肠?她前世在后宫听过一些除了避子汤之外的避孕方法,其中就有这两样东西,但她没机会见过。
今日一看她下意识就联想起来,越想越有可能。但多翻看几个又有些不明白,这东西怎么用?她稍微用点力就能把这个撕破了,而且只能勉强放她的两根手指进去,一定是哪里不太对!
萧淮笙听她那边没动静,问了一句惊到司元柔了。她如正干坏事起劲儿的时候被人戳穿一般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地把翻出来的羊肠鱼泡叠起来放回去。可她还没放好就被萧淮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