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有问题……
司映洁掩着唇,轻笑出声,“妹妹,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司元柔完全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恐怕还什么都不知道吧?”司映洁了然一笑,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妹妹,慈悲地在她耳边告知一切:“要怪就怪六年前的庙会,你不该接受我的斗篷。”
司元柔诧异地回忆着那一年的庙会,只依稀记着她的斗篷被玩闹的孩童弄上了糖葫芦不能穿了,然后堂姐便脱下身上的披在她身上。
堂姐向来疼她,舍不得她受寒,坚持要给她穿。可是那斗篷与今日之事又有何干?
司映洁眼中全是嫉妒,“你可知当年还是太子的皇上,对着穿着那件斗篷站在桃花树下的你一见钟情了?”
司元柔就算没有被毒哑嗓子,此时也能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那个对她厌恶至极的男人,曾对她一见钟情?
司映洁继续无情地说道:“最初我也是不知道的,谁让他来府里给老夫人贺寿时正好见了穿着那件斗篷的我,错将我当成了你,还急匆匆地告诉我一切,那我何不将错就错呢?”
脑中一片空白,司元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怎样的阴差阳错!然而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声,腹中绞痛让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了。
曾经待她亲昵的堂姐此时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她死,甚至还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不一会儿,萧彦也来了,漫不经心地看着地上挣扎的司元柔,“人怎么还没死?”
司映洁娇柔地垂下脸,用帕子轻压眼角,“她到底是臣女的亲妹妹,臣女舍不得用太重的毒。”
萧彦爱怜地摸摸司映洁的头,嗔道:“你呀,就是太心善,对待这种贪慕虚荣,骗了朕的毒妇何须手软!”
随后他承诺,“洁儿,朕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下个月便是你的封后大典!”
司元柔悲伤至极,看着这对无耻的狗男女心中痛恨无比却还有些想笑,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被逼疯了。
正是司映洁的所谓善良加深了她的痛苦,延长了她被毒药侵蚀的时间,而萧彦这个误以为今后能与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男人,是个被骗的彻头彻尾傻子!
当然,谁都不如她可怜,司元柔默默哀叹自己才是那个从头到尾一无所知之人,一个连自己被顶替都不知道的真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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