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忍不住“啊”了一声。
吸着气骂他:“坏人!”
因萧祁的按压,小逼里顿时溢出更多白液。
“婉娘体内竟流了这么多。”瞧着妻子的下体,他感慨道。
……不想回他。
两人磨磨蹭蹭洗了十几分钟,在水彻底凉掉前总算出来了。
跪在床上,江婉拿厚巾子擦着自己被水打湿的头发,看着他手撑着身子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的裸体,心里很是纳罕,便开口问他:“夫君,您怎不洗头发?”
他不是重度洁癖吗?做了这么久,头发湿了又湿,竟然能忍住不洗。
萧祁的目光从她姣好的乳儿转到她的脸,唔了一声,似是在斟酌措辞,不多时,目光含笑回:“因美人而出的汗,无事。”
……无语。
擦干净头发后,两人相拥着窃窃私语,多是一些日常零碎的事情,布帛、铺子经营、安陵各地的风俗等等,在谈到不久之后的县考,江婉顿了顿,还是问道:“您心中应该没那么焦虑吧?”
虽然她知道他是要考状元的人,自己问的也是废话,但她是女孩子嘛,总控制不住去反复唠叨一再确认。
萧祁点头,手抚着她光滑的背:“科举一事,你无需担心,为夫自有定夺。”
江婉噢了一声,靠着他的手臂,心下安定的同时,隐隐约约又蹦出一个念头,咬唇想了片刻,小声说:“弘如。”
他应:“嗯?”声音里带上了事后餮足的睡意。
“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如果按照历史轨迹,她这具身体还是遭了人强暴,他会不会想起自己对他的撩拨和爱意?
本已酝酿出睡意的男人神识一激灵,讶道:“你怎会不在?!”
江婉抬头望进他的目光里,微抿着嘴,还是继续说:“妾身只是说假如。”
“没有这个情况。”搂紧怀里猫儿似的人儿。
被迫闷在他胸膛里,江婉想说也说不出话。
萧祁安抚道:“睡觉吧,勿多想。”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
江婉唔唔地想发出声音。
感受着怀里的人的挣扎,顿了顿,萧祁开口回答她:“若你不见了,为夫也还是会好好生活,为这天下的黎明百姓尽一份薄力。”
话里含笑,打趣她:“续弦一事,你若不说,我还不曾想到。我们才新婚不久,且乐观些,安睡吧,我的娇娇。”
听了他的话,江婉便没再挣扎。
也是,才结婚几天,上过几次床,怎么能强求他就爱上了自己。
她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天真。
过了半刻钟,萧祁已然进入半梦半醒状态,胸前猛然一热,被泪珠烫到的男人陡然惊醒了,拉开怀里的人,语气很是无措:“你怎的了?”
没得到心爱的男人确切的回答,江婉忍不住抽泣,没说话,默默地抹着眼眶里不断弹出来的眼泪。
吸了一口气,彻底清醒过来的男人又问:“娇娇怎么了?”
“……没什么。”她只是想哭。
被操了几次了,狗男人还不肯给点糖她吃。
“还在纠结刚刚的回答?”萧祁有些无奈。
看着小妻子抿着嘴一脸倔强地不回答,他叹了一口气。
抬手帮她拭泪,嘴里缓缓道:“没有你之前,我未曾想过女人,有你之后,我怎还会看得上别的女人?”
他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一个女人能包容自己的所有,无论是风光霁月的样子,还是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粗俗的另一面。
江婉止了泪,肩膀还有着微微的颤,泪眼婆娑地抬头望他:“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勿多想。”搂她入怀,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夜深了,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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