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科普故事?”
“不,有趣的点在于夏目漱石的名字出现了。这似乎在往外透消息,这个消息正是传给夏目羽久听的。这刚好牵扯出书的用法——据说书里面的内容是不能被三人以上知道的。但如故宫他敢于这么做,就说明书的内容是允许被人猜测所得。只要对方不亲眼看书写下的文字,书的内容依旧奏效。”
陀思顿了顿,说道:“你觉得呢?”
“按照你这种说法的话,确实应该如此。”
“你是使用者怎么会不知道呢?”陀思微笑道,“羽久君都告诉我了。不过不幸的是,羽久有件事不敢告诉你。你知道的,纵然一个人再坦率诚实,也有些话难以开口。我其实是他的代行者。”
降谷零还是坚守自己的立场,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陀思对这种防御的状态并不在意。
“有人通过书,修改了你的记忆。”
这个「有人」在这个故事里面已经昭然若揭。
“你本人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是你可以仔细回想一下一些事情。为什么要选择枪伤这个故事,也许那就是一切的起源。这是很好想的可能性。”
“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日本警校时间是长达两年的时间吗?”
“你认识夏目羽久真的是有长达两年吗?”
“你红色的围巾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你枪伤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年关东雪灾你在哪里?”
通过资格考试,到警校培训时间最长不过一年。他的围巾是在一年前的枪伤里面丢失的。前年关东雪灾他并不是在警校,而是在大学学习,这又足够说明他不可能与羽久待长达两年的时间。
“你明白吗?你的记忆被修改过了。你和夏目羽久之间的感情也是假的,这可以算得上是长辈夏目漱石先生对你的挽救。你要感谢他。”
陀思越是温和,降谷零越觉得这是一场极大的嘲讽。
他的心口就像是被极地冷风吹了一瞬,连他的背脊都阵阵发寒,他整个人几乎都僵化了。
说是夏目羽久的感情,难道只是他而已吗?
其他人呢?
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
降谷零追求的感情也许一开始就是虚假的。而他为了这个虚假的东西耗费心力,付出自己为数不多的感情,认为这是他一生的慰藉。然而现在告诉他,这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