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久总不能说自己来这里当线人的,也没有直接说「以后想要去帮他」,毕竟之前也打脸。羽久折衷说道:“琴酒先生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降谷零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看了羽久一眼,说道:“你现在是在做线人的工作吗?否则,我想不到你为什么进组织。”
“为什么我不能因为是你呢?”
“时间对不上。”降谷零直觉羽久说的是羽久要帮忙找宫野夫妇,才进入了黑衣组织,说道,“你进入黑衣组织的时间,要比你发短信和我确认宫野明美的身份的时间要早。”
降谷零没有想到大半年不见,羽久已经不仅学了撒谎,还能够面无改色地掩过是非,误导别人的想法。
羽久说话之前,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才继续说道:“我回组织的时候,我去了一趟警校。”
降谷零的瞳光闪了一下,随即习惯性地嘴角弧度上扬道:“我听贝尔摩德说你想要当警察,你不会是一边想着当组织的成员,一边又去当警察。像我这样的身份吗?”这句话其实降谷零本身就有答案的,但是有些话是需要当事人说出来的。
羽久说道:“我不是去问地方考试的问题。”
日本警察有分两种,一种是非职业身份,一种是职业身份进入警察本部。但是前者会从事更加基础的工作,比起以职业身份升上更高等级的职位,往往会花费更多的时间。可像羽久的情况,他也许能像是诸伏景光的哥哥诸伏高明那样,可以很快地进入警察本部,并且以功绩升职。
羽久不等降谷零反应,继续说道:“我去问去年被要求停学的报告。”
羽久属于那种既然盖棺定论了,他就不会继续执着的类型。当初学校那边说他被判定停学,从他本人来看,羽久觉得自己做不好的事情就是在实战训练上,被怀疑有精神疾病。包括这之后连警校带班老师也是这么说,羽久便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不过,从邮轮开始,很多从以前开始感觉到巧合或者偶然的事情开始隐隐地相互呼应。
“我会开始调查的契机是红围巾。”
羽久回组织之后反而把围巾给拿下来,因为他认定这就是降谷零的围巾。而这条围巾引向了降谷零和夏目漱石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