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巴不得抓住了你帮助叛徒离开的证据。”琴酒毫不犹豫地说道,“届时也可以一枪打穿你的脑袋。”
琴酒虽然没有找到任何波本指使他人来暗杀自己,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被困在邮轮上上受伤的一切事情都和波本有关系。
羽久虽然之前就听说,琴酒和波本的关系很差,但是上次在酒吧的时候两个人给自己的感觉都没有像是现在这么强烈。
两个人真吵。
羽久见两个人对峙还没有结束,于是举起手摇了摇吸引两个人的目光。
琴酒和波本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在了羽久身上。
羽久干干脆脆地说道:“你们继续吵,我就想问,我可以去上个厕所吗?我有点急。”说完之后,羽久踮踮脚,表示他刚才一直在忍着了。
琴酒和波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像是被戳爆的气球,瞬间塌了下来。
琴酒没好气地说道:“快滚。”
波本声音也有些无奈:“想去就去。”又不是小孩子了。
两个人的声音重叠了起来,琴酒和波本视线再一次交锋。直到羽久离开后,琴酒才开口。
“你是来抢人的吗?”
“如果我说是呢?”波本说道,“或许比起连搭档都可以毫不客气地开上一枪的琴酒,夏目君可能会更喜欢我也说不定。”
琴酒冷笑一声,虽然不确定波本是不是特意来给他添堵的,但是他还是说道:“这似乎由不得你一厢情愿。你少接近夏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波本偏了偏头,紫灰色的眼瞳透着一些讥笑,“我想想,也许可以把夏目变成一名卧底,我搜集点情报,然后我又可以通过举报卧底来赚点绩效。琴酒你是指这个吗?”
“你真是疯子。”
“别说的你有多关心人。一旦有所说的证据‘确凿’后,射杀同伴,不就是你做的活吗?”波本冷声说道,“我现在的胸口位置还留有你一年前枪击的痕迹。你真该庆幸我命大,活到现在。我会一点一点报复你。”
琴酒面上毫无波澜:“我从来不会给人道歉。你就算屡屡逼我于死地,我也不会为此退让。我只是做了我的工作。而你故意混淆视听,处处与我作对,我的忍耐也有限度的。”
“我还能让你忍耐?”波本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琴酒,你的话妙得很。”
话不投缘半句多。
琴酒和波本彼此陷入了沉默,而这个沉默在等着羽久回来的时候慢慢转变成不耐。羽久足足消失了半个小时以上。琴酒忍不住主动打了一个电话。
“你是掉进厕所顺便洗了个澡吗?”
羽久慢吞吞地说道:“我不喜欢吵架。你们吵完了,我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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