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他们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乱步理所当然地说道,“更何况你又不喜欢他们,我干嘛要为他们说话。”
羽久觉得乱步这种三观不对,可乱步原本就是凭着自己的喜恶办事,好像这样也才是乱步。
“幸好你遇到了社长先生。”
也幸好自己遇到了降谷零他们这样的人。
“那你呢?你幸好遇到谁了?”
“当然是我警校的哥哥们。”
“不对,是我呀我。”乱步一字一句地纠正羽久的思路,说道,“你要知道,现在全世界最喜欢你的就是我了。你哥哥们都不会像我这么喜欢你的。所以你应该说的是我。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你自己也说过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还当什么朋友啊?”
羽久觉得乱步说得很有道理。
“你说得对。”
乱步就只有他一个朋友。
自己如果不够努力,那就对不起乱步的期待了。
羽久自己要端正态度才对。
乱步对羽久的回答很满意,说道;“那我们睡觉吧。”
“好。”羽久把床头灯给关掉了。
橙黄色的灯光一暗,外面淡蓝色的光也照在了天花板上。
羽久说那些话,其实也不是想要任何人原谅,但是确实说出来会让自己好受一点,他下次做事也要更认真一点,克服情绪化,跟着黑衣组织做事绝对不能称得上合理合情合法,但是借着组织的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绝对是错误的。
羽久反复在想乱步刚才跟自己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细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咀嚼之后,他又翻到更之前乱步说的话——乱步说,就乱步他一个人开心而已。
其实不是的。
“乱步先生,你过来看我,我很开心的。”
羽久不会笑,笑得也难看。
情绪起伏也不大,让人发现不了。
但开心的时候,他也会觉得自己开心,就是他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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