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然男性的征服令他有些飘飘然。
他索性直立起身体,放纵着自己一下又一下顶弄,偶尔几下,甚至他感觉自己冲过了个环口,一颗肉粒在拉扯间刮弄过楞子,令他肉棒震颤,发狠一样更加往里伸入。
遗光随着他越来越大的力道,不得不扬起了头去承受,喉咙被迫绷成了一条直线。
这却方便了叶竹明,他直入直出,更加尽兴。快感堆叠,干脆双手捧起遗光的脸,两腿分开,下盘略沉,将这张花瓣一样的嘴当成了精盆,如打桩一般飞快的抽插起来。
这可苦了遗光,赤裸的膝盖顶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刺痛的厉害,因为男人的顶弄,她的嘴角不得不张得越来越开,口角撕扯,好像快要裂开。
虽然口腔不停的分泌着一股股津液以避免摩擦所带来的伤害,可嘴巴里还是麻木的厉害,坚硬的肉楞好像铁一样搅弄她软嫩的内腔,
她的嘴巴终于包不住,流下晶莹的黏液,被肉棍快速的拉扯,变成细丝,牵引下来,沾满了大半个下巴,有几滴顺着棍身滴落在她挺翘的奶子上,风一吹,冰凉而空虚。
她觉得自己好像飘零在海面上的孤舟,已经无力支撑住身体,哪怕被人用力的捧着,也只能随着抽插的力道轻轻的摆动。
她的身体,她的生命,好像只剩下那一根肉棒了,
而这根孽根却还有更加深入的趋势,
叶竹明感受到自己的阳物似乎破开了一个管状的空间,比口腔舌头更软韧的皮肤围裹着他的阳具,他穿行的艰难,快感却也是加倍的!
他眉间舒展,知道这是深到吼了,
遗光再受不住,喉咙破开一样,寸寸钝痛,那阳具却还如有生命一般的收缩蠕动,她摇摇晃晃的抬起双手,混乱间摸到两团软中带硬的肉丸。
“啊!”叶竹明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吸气声。
原来是遗光刚才不小心摸到了他的两颗睾丸,本就临界的快感,仿佛破闸。棍身剧烈的抖动起来,涨的愈发厉害,脆弱的喉管在极限处又被迫撑开。
遗光鼻翼收翕,拼命呼吸,却还是头脑昏涨濒临窒息。
叶竹明弓腰,不顾女体激烈的挣扎更加用力的往里顶进,
他想让自己的阳精涓滴不剩的滑入她温暖的胃袋!
灭顶的那一刻,男人闭上双目,浓黑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翳,笔挺的鼻梁,侧脸俊美如神衹。
他畅快的叫了出来,尾音却突然变高,细听甚至有些凄厉。
“贱人!”他狠狠的扇了女人一巴掌,用力拔出自己的阳具,那青筋虬结的紫黑丑物被主人捏着根部从红润如樱桃的唇中拔出,还如高压水枪般迸射出股股粘稠的白精,在阳光下喷出长长的射线,足足过了十几秒钟才终于松软,像个泄了气的孩子乖乖的趴回遍布毛鬃的居所。
叶竹明心疼的看着拨弄着那已经疲软的阳具,仔细检查了许久,才发现棍身三分之一出一道浅浅的牙痕,因为阳具颜色太深,若不是肿痛的感觉还清晰存在,只怕是很难发现。
他站起来,浑身赤裸的走向半伏在肮脏地面上的女人,双手揪住她一团发,迫使她抬头。
“你怕是忘记了我说的话吧?”
他看着面色苍白,凄艳如女鬼的少女,指尖抿了点唇角因为破裂而包不住溢下的一缕白浊。
笑了笑
“我想,等下,你会永生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