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澄夜公主的同意,云雀也是无法一直待在城池里的,幸好他留到现在只不过是想补觉一场,在澄夜依依不舍的视线内,云雀和云豆离开了这座正在维修中的将军城。
「想加入我们攘夷志士吗?」举着一个大牌子的白色生物在人群中穿荡。
“看到了一个好苗子。”某男公关在逛街时盯住云雀的脸说。
“是个帅哥呢~”同样在逛街的某人妖小姐盯住云雀的脸说。
云雀的眉头皱起,最后跳上了屋顶走不寻常的路,云豆说得没错,这里奇怪的人太多了。
“这不是云豆吗?”登势不过是在外面抽一会儿烟,碰巧看到了绕在云雀周围的云豆。好歹总是上门向那个废柴天然卷要欠下的房租,多少也熟悉了云豆。
云豆的翅膀挥向登势:“云雀。”
“这就是之前收留你的家?我知道了。”云雀跳下屋檐,走到登势面前。
登势是歌舞伎町的四大王之一,与其他三位不同,本身没有任何武力,但她处事的情商之高却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吐出口烟说:“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是不是没有去处?要不要我这个老太婆给你介绍一处,如果没钱的话,可以来我店里工作一段时间,反正我这里收留的人够多了。”
云雀身上有钱,但肯定不是这个时代通用的,不过这些在云雀看来只是小问题,无论在哪块地方,他都可进行传统字面意义上的为所欲为,俗称强行碰瓷收保护费。
云雀不喜欢欠人情,不是登势简单的一句不要就没了,“那就下次再说。”云雀和狱寺隼人的人情就是这么反反复复往来的。
今天有个好太阳,神乐抱出被子晒上,嘴上不忘念念有词:“竟然让一个有讨厌阳光人设的萌妹子干活,银酱太过分了阿鲁。”
“嗷呜。”
“定春,你怎么了阿鲁?”
云雀的注意被冒出的白色大狗头吸引住,不用想也知道,那个狗头的手感一定很软乎。
坂田银时走出大门,本想说句自己要出门打小钢珠,瞥见底下的画面,“神乐酱,为什么我们家的宠物狗在向一个陌生人撒娇。”
“才不是陌生人呢阿鲁,云雀他是小云豆的主人。”
云雀挠着定春毛茸茸的下巴,定春乖乖蹲坐着,舒服得时不时嗷呜叫几声,跟平时一不乐意就咬饲养自己的几个人的画风完全不同。
“定春,你是什么意思?银酱每天花那么多钱进你的肚子,你就转头跑向其他男人怀里。”坂田银时指着定春的恶行愤愤不平。
神乐摊开手臂护在定春前面,“银酱,定春不是水性杨花的狗,你看,定春肯定还是向着我们的阿鲁。”神乐的手刚摸上定春的头,一口狗牙就包住了她的脑袋。
“那狗明显是叛变了啊喂。”坂田银时赶紧救出头顶鲜血淋漓的神乐,顺便告诉她这个残酷的现实,这个男人是所有宠物饲主的警惕对象。
“你们在门口吵什么呢!老太婆你怎么不管——帅哥!”凯瑟琳捂住心口后退几步。
神乐抠鼻道:“老牛吃嫩草真不害臊阿鲁,现在的大人越来越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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