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回后,他也觉着这般行事太明显。因此出去将垃圾倒了后,又拿来了盆和抹布,开始在屋里擦洗。
“条状衫”随身形舞动。从书桌到书架,再到窗前……
一时间,眼前满是略带淤青的背脊闪露以及飘啊飘的破衣带子……
左玉放下书,道:“擦干净了,别擦了。”
陆岺回过头,盯着左玉看了会儿,道:“玉玉,你脸上好像有个脏东西,我帮你擦下吧。”
说着便上前,伸出手,想帮左玉擦脸。
左玉忍不住了,拍掉他的手,“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行了,别在这儿唱戏了。说吧,到底什么才是在意?你想我怎么做?”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陆岺期期艾艾地道:“你,你能不能吃醋下?”
左玉差点憋出内伤。
这是什么鬼条件?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上辈子看过的某本书。那书里有句话特别有意思:男女之间,女人不作,男人就要作。一句话概之:男女关系里,总有一个人要作的。
女方的理性大于男方时,男方就要作了。而且,男人作起来就真没女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她忍着笑,道:“这不简单吗?你去拿碗醋来,我喝了就是。”
“不是真吃醋。”
陆岺跳到左玉身边,扒拉住她的手臂,“你问问我跟夏书玉的事,好不好?你就不能多在意我一点吗?要是你跟别的男子演戏,我想想都要气死。你也气一气好不好?”
左玉伸出手,在他脑门上用力一弹,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便是笑笑,主动抱住他,道:“傻山今,这种事哪是能演得出来的?你与那夏书玉虽演得像,可我身为你的妻子,哪里能看不出你的抗拒?夏书玉只要挽上你的胳膊,你身体就会不自觉地僵硬,总会寻借口摆脱她的手。夏书玉都跟我说了,你在她屋里,都睡床底下,还盖了好几条被子,那模样倒像是夏书玉占了你的便宜……”
她轻轻笑着,“你都做到这样了,我为何还要问?你要说我完全不在意那倒也不是。毕竟,你是我丈夫,哪怕知道你是演的,可与别的女子调笑,我心里也是会不舒服。”
“真的?!”
他惊喜,“那你怎么不说?”
“因为我知道是演的啊。我若说了,你心里不是要难过?所谓夫妻不就是你为我想,我为你想,相互体谅吗?”
她手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下,“以后别再干蠢事了。这回是婆婆发现得早,及时阻止你了。要是阻止不及时,被传了出去,陛下的亲外甥带头公然去青楼,你说说,前面那百官中多少人因这条罪名落马?到时陛下该怎么做?罚你还是不罚你?你届时再说,是想气我,谁能信?”
“……我没进去,我就……”
陆岺闭嘴了。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脑子也清醒了。这事的确是不靠谱了……
“玉玉,你喜欢我吗?”
他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你都没说过你喜欢我。”
左玉脸一红。国人的性格都是比较内敛的,直白的告白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你知道,为何最后我会心甘情愿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