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岺脑子都糊涂了,“就让你去抓奸?啊,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手都没碰人家一下。”
左玉笑了,“嗯,我信你。”
陆岺嘴角扬起笑,将左玉抱进怀里道:“我就只喜欢你一个,放心吧。”
“去。”
告白的有些直白了,左玉反倒不好意思了。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下,道:“不闹,说正经事呢。”
“这也是正经事。”
陆岺肃着脸,“比什么都正经。”
左玉被他这模样逗的,忍不住直笑。待笑过后,又轻轻捶他胸口,道:“行行行,正经事。不过眼下这件事也挺正经的,咱们还是要商量商量对策。”
她顿了下又继续道:“之前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刚刚去了那里,我忽然有点明白了。”
“什么意思?”
“那姚席……”
左玉迟疑着,“许是好人。”
“啊?”
陆岺不敢置信地道:“好人?怎么可能?你没见到他那急色的样子,啧啧……”
他砸着嘴,“跟那毕舒有得一拼。”
“看人看物还是不能只看表面。”
左玉道:“叶氏给我派了个嬷嬷引路,我听那嬷嬷说,池州知府、提举、通判,甚至连山南道经略安抚使都是夏氏恩客……我不知那婆子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但起码咱们可以得知,这夏氏能将这暗门子开稳了,背后是有的人。”
“山南道经略安抚使?”
陆岺这下有点吃惊了,“那可是正二品的官!能掌管一道军政,且兼有御使之责,上书直达天听。乖乖,那夏氏看不出来啊,还真有几分手段啊!”
“我本也是这样想的。”
左玉道:“左右不过是个可怜女子,并未在意。可等我进了屋,花晨骂了她后,那番话就让我在意了。为奴为婢都不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且那姚席,之前极力想表现自己简朴,可偏偏院里又摆放了名贵花植。当我纳闷时,他又主动提起花的来历……看似无懈可击,可一般这样行事的人要么心里有鬼,要么意有所指。
而且他之前对我极为恭敬,不,都不能说是恭敬了,简直是谄媚。但刚刚你也看见了,我进门后,他甚至都没第一时间起身行礼。我质问他时,态度傲慢,可当我说生平最会告状时,他又跪了下来,求饶时又说出了一个地名。”
“南嘉矿场!!”
陆岺好似明白过来了,“对,他说了!那些姑娘命苦,父兄皆死于矿场!他一个风流客怎还会去盘问人家身世?我虽未进过青楼,可也听人说过,去青楼都是寻欢作乐的,哪里会去关心青楼女子的身世?除非真是喜爱至极,想要讨回家做妾的。但一般官宦人家是不许妓子进门的,再喜欢也只是养在外面,像毕舒那种,到底是少数。他爹要不是首辅,早被人弹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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