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冷哼了一声,“也罢,我今日就不该来。芙蓉,我们走!这就回京!”
“回啊,回啊!”
陆岺大叫,“哪有你这样的女子?!什么女圣,比那泼妇还要不如!”
“姬君息怒,侯爷息怒。”
姚席打着圆场,“两位都是贵人,闹成这样着实不美。不如下官回避下,两位贵人好好说会儿话?”
“你算个什么东西?!”
芙蓉冷笑,“也配来当娘舅劝架?姬君,奴婢扶您回去拿金鞭。当日您进门时,大公主可是当着殿下的面送了您金鞭。殿下也说,若是姑爷不听话,可拿金鞭抽之!”
“你,你敢!你这贱婢,你,你……”
陆岺明显“怂”了,“左玉!你除了会告状还会什么?!”
“巧了。”
左玉冷笑着,“我生平最会做的事就是告状!”她望向了姚席,“官员入暗窑,不知当定什么罪?”
“哎呀!”
姚席跪了下来,“姬君,您可不能胡说啊!这,这就是民居啊!这些姑娘可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只是命苦,父兄皆死在了南嘉矿场,迫于无奈才来陪酒的。真,真就是陪酒跳舞的清白姑娘……”
“呵。”
花晨都被这无耻言论给气笑了,“薄纱裹玉体,红兜展人前,陪酒跳舞……当真是清清白白人家的姑娘。”
“这姑娘。”
一直沉默着的夏书玉站了出来,“她们虽陪酒,可心里都干干净净的。若是可以,她们也不想这样。只是女子没了父兄依靠,在世上行走何等艰难?不是人人如你好命,能到富贵人家为奴为婢的。”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花晨道:“为奴为婢也好过卖笑!”
“好了,花晨。”
左玉道:“她说的有理。但咱们到底是清贵的人家,不要闹了,走吧。”
她说着望了陆岺一眼,道:“小侯爷,你好自为之。”
陆岺心里一惊,莫名就想起左玉以前的态度。虽然知道她是演的,可心里还是感到了一阵不舒服。
左玉走了,陆岺喝起了“闷酒”。过了好一会儿,他放下酒杯,“越想越气,不喝了,不喝了!我要回去收拾她!”
姚席嘴角闪过一丝笑,“侯爷回去后有话好好说,女子还是要哄的。若来日有机会,下官再带您去别处玩玩。”
“多谢了。你不用送了,我认路,自己回去!”
陆岺一走,夏书玉便上前,轻声问道:“这回能成吗?”
轻浮之色从姚席脸上散去,他冷笑着:“宣平侯看不明白,但女圣一定是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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