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转过头去,想着媳妇就要给自己上药了,心扑扑直跳,都不感觉疼了,只觉羞臊得不行,身体也有些发热了起来。
“那我上药了,你忍着点啊。”
左玉将纱布给他解开,听着他轻哼,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
想靠耍赖皮,装可怜糊弄过去?没门!
门外,李顺福连连拱手,“芙蓉姑娘,我瞧着姬君气还没消,您可要再帮着劝劝。等回去了,京城里的小吃随您点着。”
“姬君都给侯爷上药了,应是消气了。”
花晨安慰道:“李伴伴莫要担心了。”
“哎,知道,知道。就我总觉姬君这气还没消干净,且小侯爷嘴拙,咱这不是他怕又惹恼了姬君吗?”
李顺福装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芙蓉,“芙蓉姑娘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姬君跟您说了什么?”
芙蓉抿嘴笑了笑,道:“倒没说什么。不过李伴伴放心吧,等上完药姬君就该消气了。”
“好好好,如此甚好!”
李顺福一边应着,一边却觉怪怪的。但哪里怪,他又说不出来。
正琢磨着,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啊,好疼!玉玉,你给我擦了什么?!哎,哎哟,你怎么还按啊?!救命,好疼!!”
李顺福瞪大眼,下意识地想冲进去,哪里晓得芙蓉却是往他面前一拦,笑着道:“伴伴,俗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等姬君这口气消了,自然就和和美美的了。”(注1)
她笑眯眯的,“咱们还是不要掺和了吧?”
“救命!”
未等李顺福回应,陆岺的惨叫声又传来,“谋杀亲夫了!救命,嘶,啊,疼!伴伴,救我!”
“你不是说你不怕疼吗?”
左玉的声音也传来,“我庄子里那个蒸馏器你见过吧?我把酒蒸馏了好几遍,发现涂一涂可以防止伤口化脓。夫君,你忍着点啊,你伤得这么重,我可是为你好啊。”(注2)
“好,好……可,可为什么你直接浇上来了?”
“多用点,效果好。”
李顺福望着芙蓉,过了好一会儿,李顺福才喃喃道:“这下应消气了吧?”
屋里,左玉一脸“关切”地问道:“很疼吗?你忍一忍。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都忍不了,你可真娇气。”
“不,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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