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总机选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声音弱了许多,显然也知道毕舒这个人是选错了。
坠子落在手心里,左玉贴身藏好后,又拜服了下去,“陛下,臣女定不负所望!”
天子笑了笑,道:“放心。皇后心疼你,哪可能让你一个人抗?你父亲去求了王德清,他不会坐视不理的。”
说罢便是挥挥手,“好了,你且先退下去写章程吧。来人,送德惠姬君去隔壁书写章程,写完直接交上楼,不用再来面君了。还有,将尚食局今日做的荷花酥拿来,让姬君带回去。”
“谢陛下!”
左玉出了宫,想到毕舒辛辛苦苦弄出来的报社即将为别人做嫁衣,不由咧嘴笑了。
渣滓!让新女德这样的东西上头刊头版头条,还想来害我,不打你打谁?!
提着荷花酥美滋滋地回家,给弟弟妹妹们也尝尝宫里的好东西!
三日后,下朝回来的毕新路过左家时,面色阴沉极了。
他望着“敕造镇国公府”六字,想着儿子弄出来的报社就这样替天家做了嫁衣,心里的火便有些压不住了!
忍了又忍,最后冷笑了声,喃喃道:“好戏才刚刚开场,别急。”
说罢便朝家走去。毕舒一直在门口等着,见毕新回来了,便忙上前去,急急道:“父亲,如何了?!”
“还能如何?”
毕新冷声道:“若陛下未看见其用处自然不会在意。但若注意到了,这东西自然保不得。你且将油墨、报纸用纸的造法写下来,明日我便呈给陛下。”
“父亲?!”
毕舒怒道:“您该知道为了制造出合适的油墨、纸张儿子是花了多少心力!现在就这样交给天家,凭什么?!”
“闭嘴!”
毕新大惊,“你,你怎敢说出这般话来?又,又发病了?”
“不,没,不……”
一听“发病”二字,毕舒高涨的怒火顿时没了一半,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儿子,儿子只是心疼……”
“唉,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没准陛下能因此看到你其他方面的才能,或许还能恢复你的功名。”
“这……”
毕舒不说话了。有功名时不觉着,没了功名才知道这有多重要。出门与人结交,没功名就低人一等。他想完成他的宏图伟业,没人脉就很难完成。
想了想,便对左玉又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