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终于干了点人事吗?
只是头版头条这篇文章是哪个狗屁玩意写的?
因为女子幕篱越来越短,越来越透,还爱出去购物、听戏,所以就要弄一个“新女德”出来吗?
“莫买命算卦,莫听唱说书,莫轻见外人,莫学弹学唱,莫往来媒婆、牙人……闺中只作女红,只生儿育女……”(注1)
左玉看完都特喵笑岔气了!干脆找个木偶回去好了!这般狗屁不通的东西竟也好意思刊登在头版头条?写这东西的人回去是怎么面对他母亲的呢?
不愧是毕舒!现代人中的人渣!居然让这种东西刊登出来,果然比封建老古董们还封建!
不过笑过后,她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张嬷嬷的事她已告诉了左林。左林去寻人,但张嬷嬷好像就此消失了。现在毕舒忽然搞出一份报纸来,头刊便刊登这种东西……
所以,他是想借着乡绅的手铲除自己吗?自己将他功名搞没了,不但没相认还让他吃了打,恨自己正常吧?那种人渣会这样不奇怪。
很快,她的预感得到了验证。
就在进入秋季时,庄子里都在为今年的大丰收欢庆鼓舞时,泙京日报上出现了她的名字。
负责在外打听消息的庄户孙富抓着报纸飞奔着冲到左玉住的小院,在外大喊道:“东家,不好了!外面读书人都在说有人在报纸上骂你,说你不守女德,抛头露面,与我们这些泥腿子混在一起时,连幕篱都不戴!”
左玉走了出去,从孙富手里接过报纸,从上到下快速阅览了一遍后,冷笑道:“这就开始了吗?”
孙富打了个激灵,道:“东家,他们要动手害你了吗?小的还听说,今天还有个婆子去泙京府击鼓鸣冤,说撞见了你与男子私会,故而将她赶出家门。”
“哦?”
左玉笑道:“只说与男子私会?没说那个男子是谁吗?”
孙富被这问题问得都傻了,“东家,您不生气吗?他们毁您清誉啊!不过,小的打听过了,没说是谁,只说是您与男子私会。”
左玉大笑了起来,“孬种!我还以为有多刚呢!居然连名都不敢提吗!?就这点骨气还想跟我斗?!孙富,套车去!”
“东家,您知道是谁?!”
孙富兴奋地道:“小的去喊人!”
“不用!”
左玉摇了摇手中的报纸,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报纸这等能令‘小民’畅所欲言,有利国事之物岂能掌握在一家人之手?依我看,这东西还是掌握在朝廷里手里比较好。若是私人想办,起码得有功名,得有名望,得天子亲口御批才行!”(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