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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虽然没有像王婶那样拍照发朋友圈,但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云间客是个优秀的饭馆,也认定了云乔是个不错的老板,已经准备下次有机会再来吃一顿了。

现在听见她们问起味道,即便她心里头再怎么不愿打自己的脸,也还是没办法欺骗自己,就颇有些别扭地承认道:“味道挺好的,吃起来鲜得要命,不是我说,春天就是该吃腌笃鲜!”

刘婶和阿丽听阿红都这么说了,顿时更加迫不及待了。阿红一向以自己吃过正宗腌笃鲜为豪,她都说好吃的腌笃鲜,味道该有多好啊?

她俩再也等不及了,跟阿红匆匆打完招呼后,就冲进店里吃腌笃鲜去了。

……

蔡思雨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在不知道切了多少根春笋之后,她终于将砂锅放上了灶台,摩拳擦掌准备做腌笃鲜了。

然而,她刚将火打开没多久,就看见锅中的汤汁冒起一阵泡沫。她都还来不及拿勺子去将上头的浮沫撇干净,就看到汤一下子变得浑浊了起来。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阵后,还是无济于事,眼见着锅里的腌笃鲜变得越来越浑浊,显然是已经注定失败了。

蔡思雨眼里失了原先那想要大干一场的活力神韵,颓丧地扔下勺子,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腌笃鲜怎么这么难啊!”

她是土生土长的长海人,就和这边的人一样,她喜欢的都是一些比较重口味的东西,对腌笃鲜这种东西是没什么情怀的。

她现在之所以会费尽心思地在这里为做一锅腌笃鲜而来回折腾,其实是为了她的妈妈。

她的妈妈纪佳玲并不是长海市人,而且从小在沪市长大的。在那边长大的她,自幼就对腌笃鲜有着很深的感情。

所以即使后来她为了老公孩子到长海市中定居了多年,也仍旧保持着她在那边的一个习惯,就是春天要吃腌笃鲜。因此,纪佳玲即便身居长海市,每年仍旧会订购一只雪舫蒋火腿,再托朋友寄最新鲜的德清雷笋过来地,在家里亲手做腌笃鲜。

纪佳玲这一做就是几十年,每年春天的饭桌上,都会有一道雷打不动的腌笃鲜。

蔡思雨本来是一个对于农历以及各种节气都没什么概念的人,但只要看见腌笃鲜上桌了,就知道春分到了。

可今年却是个例外。

过年的时候,纪佳玲在出门散步时,一不小心在楼梯上摔了一跤,摔得稍微有点严重,现在腿上还打着石膏,连出门都要坐轮椅,自然也做不了腌笃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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